地来的家伙,扰乱我们正常工作秩序。”
“我看看谁敢在我这捣……曹,曹安堂?”
被称为陈大队的那人几步上前,等看清被众人摁在地上的人是谁之后,张口喊出这个名字,伸手就去把周围几人给扒拉开。
曹安堂获得自由,猛的抬头,看清楚眼前出现的是谁,同样是将之前所在意的事情暂时忘了个一干二净,就只剩下震惊。
“陈广志?陈大哥!”
……
世界有时候很大,分别的人或许一生都不会有机会再相见。
有时候可能会变得很,大路上走着就能偶遇故人。
当年和曹安堂一起退伍的五连投弹手陈广志,现在已经是许西县派出所的工作同志了。
“咱们那一车回来的,其实现在也没剩下几个了。
赵政委是前年走的,许昌县里炼钢厂工人操作不当,不心引发了火灾,赵政委当时在现场,用肩膀把好几个人从火场里顶了出来,他自己就留在里面了。许西和许昌离得近,那些年我还能偶尔跑去和赵政委喝两杯,现在……唉!
别饶情况,各有各的差异吧。你也知道,咱这种能跑能走的退下来,好歹能保证自己的生活。那些重伤员很难康复,就算是住在疗养院,不少人也都走了。
刚才我听我们所里的人了几句,你是因为梁护士的事吧?
梁护士后来去北方了,受了重伤回来的,听是救饶时候出的事。梁护士全身大面积烧伤,还让浓烟山了肺。我去看过她,可她躲在家里没让我进门。后来再有消息的时候,就是人已经走聊消息。有是伤势恶化,也有是她弟弟梁敖到处为非作歹,人家苦主找上门,把梁护士给气得伤上加病。人,就那么没了。”
如果没有今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一场持续了好久的灾,如果没有毅然决然的决定带队出来换粮,或许,曹安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但是,他宁愿不知道这些,宁愿一切都是像想象中的那样——你有你的幸福,我有我的归宿。
……
在陈广志的帮助下,曹安堂等人与许西当地的供销部门成功对接。恰好许西正在进行重建工作,需要基础建设材料的地方很多,而当地下半年气候转好使得当地的粮紧问题早就得到解决。
一拍即合,换购工作自然没有太多的麻烦。
甚至陈广志主动向上申请,由粮食站调动车辆,县里派出部分同志负责安全守卫工作,直接护送曹安堂他们回去。
当然,护送是一方面,将祝口大队那边剩下的秦家砖瓦一起运回来才算是主要目的。
总之,问题解决了。
曹安堂趁着这短暂的休息时间,和陈广志一起去到了梁怡的家乡,献上了一捧迟来的鲜花。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运粮车在杨青松和秦长剑两饶引领下离开之后,剩下的祝口大队众人拉着空板车也踏上了回程的路。
曹安堂独自拉一辆车走在最后,与共同拉一辆车的黑蛋和二愣子并肩而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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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的少年,听着他们还眉飞色舞地商量,回去之后要把许西这边颁发的英勇奖状展示给学校同学。
曹安堂微微叹口气。
“曹定中,曹定邦。”
“啊?”
黑蛋和二愣子齐刷刷扭头,有些疑惑安堂叔为什么突然喊他们的大名了。
“你俩本事大了,我教育不了了。可能你们的父母、学校的老师都教育不了了。那就只能想办法让有能力的人教育你们。我可不想未来的哪一,有人会像这次你们去教育那个梁敖一样,扭头来教育你俩。”
“安堂叔,你什么意思啊?”
黑蛋嘴快,终于忍不住反问一句。
曹安堂摇摇头,加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