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亚岱尔顶开的波波夫,身子朝后倒去。
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他后方的木桌桌角……
将波波夫顶开的亚岱尔赶忙起身,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边朝波波夫急声道
“波波夫!我们都冷静一点……波波夫?”
亚岱尔注意到——波波夫此时双目紧闭地倒在地上,样子看上去有点诡异。
亚岱尔一边蹲下身推了推波波夫,一边用心翼翼的语气细声问道
“波波夫?你怎么了……啊啊啊?!”
亚岱尔突然发出了惊恐的大剑
因为他发现亚岱尔的脑袋正汩汩流血。
流淌下来的血用极快的速度染红霖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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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刚才被打翻在地的红色酒水融合在了一起。
亚岱尔将颤抖的手指伸向波波夫的鼻尖。
波波夫的鼻子已不再喷出热气……
亚岱尔的手指抖得更加厉害了。
将颤抖的手指给收回来后,亚岱尔感觉整个世界仿佛都旋转了起来。
转得他头晕。
转得他想吐。
亚岱尔很希望现在发生的这一切是梦。
如果不是梦的话,他想立即去死,好逃避接下来将面对的一牵
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泪水已经模糊了亚岱尔的视线。
亚岱尔用模糊的视线看了看已经没有生息的好友,然后又看了看不断颤抖的双手,
亚岱尔缓缓用不断颤抖的双手捂住脸庞,无声地哭泣着。
“为什么会这样……”
“是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
……
亚岱尔一脸木然地坐在地板上。
或许是因为血已经流干聊缘故吧,波波夫的脑袋已没有再出血。
亚岱尔就这么坐在波波夫、坐在自己唯一的朋友的尸体身边。
就在刚才,一名身材娇的青年推开了他的家门,缓步走到了他的身前。
如果波波夫此时还活着的话,在见到这名身材娇的青年后,应该会很吃惊。
因为这名身材娇的青年,正是刚才向他举报亚岱尔的青年。
此时,这名青年正面无表情地望着坐在地上的亚岱尔。
而亚岱尔也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前的这名青年。
面对身前的这名突然来访的青年,亚岱尔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而是轻笑了几声后,用平静的语调道
“你们终于来啦?布列颠尼雅帝国的斥候阁下。”
“这次来的人不是之前的那个薇薇安了呀。”
“算了,来的人是谁都不重要了。”
“你们可真狠呀。”
“为了逼我叛国,连这种精妙的连环计策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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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蠢。”
“之前让那个薇薇安闯入家中后,我就应该向上级汇报,让上级增多将官住处的巡逻人数的。”
“我的家只是普通的屋子,撬开这种房子的门锁,对你们这样负责潜入敌境、打探情报的斥候们来,应该是易如反掌吧?”
“都怪我对自己屋子的安保不上心,才让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闯入我的家。”
“虽然就算上心了,你们可能还是有办法进到我的屋子里。”
“算了……现在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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