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果让鬼章很沮丧,根本不管军卒龇牙心疼的表情,就愣愣的盯着车厢壁上那刀痕发愣。
“鬼章,这就是现实。宋国人可以躲在铁盒子里透过那些孔射箭,而我们对他没有任何办法。”
董毡也很沮丧,这一次所的话,真不是给自己找借口,是陈述事实。宋国真的不再是以前的宋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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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塘到汴梁远达三千里,这点董毡是清楚的。日行百里,也需要近月的时间,这点董毡也是清楚的。而现在,他们几乎就没离开过车厢,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着······被人伺候,他们不以为然,因为本来他就是首领,在青塘也是这样。
让他无法释怀的是,马车就没有停过,不用歇脚,只是到不同的站点更换拉车的马,卸下马车上的垃圾,装备需要的物质,马车便继续前校
等他再出车厢时,已经是汴梁的城西了······
董毡被鬼章陪着下了车,这一路一直到他下车,他一直没缓过劲来。他没有其他首领的兴奋,只有落寞。
礼节不可为不盛大,接待不可不隆重,而董毡的心情却没有一丝愉悦。
进城也是马车,是侯爵的仪仗马车。董毡听见了,宋国宰相告诉他,以后他在汴梁,这就是他的专用车撵······
董毡不知道宋国的宰相是怜悯还是诚心,从宋国宰相脸上的笑容看,他知道,这是胜利者该有的笑容。
宋国宰相吩咐军卒把两侧的挡板拆下了······很简单的,随便那么一拉,就看到了汴梁城的街景。看到街道两侧那些各式各样华美的服饰,董毡再没有任何骄傲的资格了。
他曾想过,即便是到汴梁受封,他也应该保持他青塘王者的姿态。然而,这一路所见识的,他深刻的认识到,一个青塘,真的跟宋国没法比了。即便是西夏,即便是北辽,再远的回纥,恐怕都在不久的将来,跟他董毡一样,到汴梁来,接受宋国的圈养。
在进入宫门前,董毡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青塘王该有的风度,他彻底被击溃了,从心里上击溃了。
所以,当他看到陛阶上的宋国皇帝时,真有了朝拜的觉悟······所以,董毡跪了,跟那些部落的首领一样,跪下接受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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