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休!既然安南可以容大理逃兵入境,难不成我大宋军伍就不可以吗?来呀,送客!”
就这一句话,似乎也告诉对方理由了,也就是简单的告诉一声,章惇就逐客了。
大军的推行并没有因为安南使臣的到来而减缓,仍然继续着正常尾随的步调,在安南境也如此。
就这样看着那些亡命逃兵跟安南战斗,像个有偏向的裁牛每当安南军占上风时,总是会有莫名其妙的的意外发生······
“大帅,安南使臣估计快到汴梁了······”
“就等着他们到汴梁呢。这一去一回,差不多高邦和郎颂都会被那位拿下,届时咱们也该着带着段廉义的人头归朝了!”
“段廉义·······”
“没错!那位不管怎样,那都是大宋内部事由。他段廉义算哪根葱?敢伸手参与大宋事务!若不予以惩戒,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干干涉国朝内政了!”
“可是大帅,那位确实有惊饶谋划能力,即便是以这千的溃兵,也一样可以让安南狼奔豸突的,如何让其交出段廉义?”
这种话,也只能种建中跟他扯。种建中是担心安南军拦不住溃兵深入。
“彝叔,想多了。真以为这些溃兵是原来的护卫营呀?若不是仗着大军的势,恐怕早被人歼灭了。估计,安南大军已经严阵以待,就等着汴梁那边的消息呢。现在,安南还不敢真对那位下狠手!”
不是种建中想不到这点,而是他还没有到了那个层面,也没有官家面授机夷讨论。
这所有的一切,或者整个过程,都是官家预料到的。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现在的郎颂和高邦,对于安南而言已经不能完全掌控了。而不管是安南还是那位,可曾对城防有过损伤?没有,是他们不敢。”
“这两处之地,国朝有名头的商家,都在此有分号,更是国朝粮食转阅集散地。之所以他们控制战争的烈度,白了,都是惧怕大军干预。一旦影响国朝的粮食转运,谁也承担不起这责任!”
这就是强盛的体现!
果不其然,荒野上的战斗在继续,但那些往国朝运送的粮食,一刻都没有停止过。而那些商贾也知道,现在这混乱的局面,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连南征军的粮草都开始供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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