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我们齐天门的,就只这些?”
妇人问大山,大山扶了扶面具,道,
“就只这些。”
妇人长长叹了口气,道,
“小五临走时嘱咐我们,若是事成,马上回来接我们,若是他未回来,我们就老老实实躲着,待上数月之后再派人出来查探。他一直没回来,我们知道出了事,这才不敢出来。哎,他们,他们本来都已经成功了,可又突然遭此劫难。那肖棠,我也知他,只是他又在何处,不知……”
妇人正是在问询大山,大山摇摇头道,
“记不住了,记不住了!这么多年了,该忘掉的,就忘掉吧。背负这许多仇恨,会很辛苦的!”
妇人也是明理之人,回他,
“我知道了!谢谢你!”
大山笑笑,
“若不是我救肖棠,齐天门又怎会被灭门?”
妇人不知如何回他,那琴儿咬住下唇,不发一言。
大山站起身来,将七子拉起,对众人道,
“这草务必要清理干净,它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长这般大的!”
二人慢慢朝山下走去,大山不停摇手,大喊,
“不送不送!”
这齐天门的晚辈再没跟上来,恩怨也许就此了结。
下山极快,七子始终有些不解,可他又怕被齐天门后辈听去,待到出了山门,这才问大山道,
“大山哥,你说那毒真有这般厉害!”
大山点头回他,
“若不厉害,怎能一齐毒死这许多人!”
七子又问,
“若说是这草产出的毒素,为何之前众人取用,从未出事,就只那日之后才生出毒来,还这般猛烈!”
大山笑笑,
“我也不知啊!”
七子看他这般模样,继续问他,
“大山哥,你一定知道的!快告诉我呀!”
大山双手一摊,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啰!”
说完他迈开双腿,大步向前,七子赶忙跟住,他知这以后的故事必然更加精彩,只愿二人一路之上,再少些江湖争斗才是。
“大山哥,咱们现在去往何处,是要到那雷音寺去么?”
大山笑笑,回他道,
“不,我带你赏雪去!”
什么都不多想,七子只需跟着大山便是。
说来也怪,自那雅州城遇到众多江湖中人之后,二人从齐天门下山,一直到这眼前茫茫雪山,竟是再未遇到一个对头。七子心中起疑,问大山道,
“大山哥,我总觉得有些奇怪,这一路也太过太平了!”
大山笑笑,回他,
“太平无事,不正好多看看沿途风光?”
七子又道,
“大山哥,你说的倒是轻巧。不过也是,难得这夏日还能赏雪,还真是奇妙啊!”
二人往上看去,只觉上方云雪一处,混浊一片,一时间,那雪就已然来到了跟前,瞬间就将二人卷入其中。
“大山哥,按理说,这夏日炎炎,极难有这般大雪,还真是猜不透这老天爷!”
大山回他道,
“可不是么,可得快上一些,莫要让那大雪封了上山的路。”
二人紧了紧衣衫,把脸裹住,只留双眼出来,匆匆上山去了。
一路并不好走,待那雪势稍减,七子方才问大山道,
“大山哥,这西岭雪山应是常有游人前往,这路怎会这般难走,还有,这一路之上也未见到一人,好不奇怪!”
大山拉开面巾,大口将那飞雪吸入口中,然后长长呼出一口热气出来,
“这雪山又不止一条道,这里较为偏僻,路也极不好走,因而没有人过来罢了。还有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