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对不起火神怎样怎样!你们说,我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这可如何是好。我与他商量了好长时间,他终于松口,要我三日给他一个明确答复,若是不能让他满意,他便要对我用强!我说好,让他等着去吧,到时他若真的来了,我便虔诚一些,应该能够把他糊弄过去!他走后,我却是难得睡了个好觉!胖婶儿白日里过来问我,我把这事告知于她知晓,没想到,她也是遇到了那人,还把人家打了个半死!我想啊,既然他受了伤,那三日之约自然而然也就作废了。心情一好,今日作画真是信手拈来,浑然天成!”
小乙几人忍住不笑,童陆认真问他,
“我说范大哥,你这画作太过深奥,我们可都看不大懂哦!”
范大画家回道,
“哎,我就奇怪了,我的画越画越是精练,为何所有人见了,都说看不懂呢!”
童陆半眯着眼,问他,
“如何个精练法?!”
范大画家笑道,
“这个就要用心来体会了!”
胖妇人回来,带着些冷食,
“邻里就这只这些了,你们将就着些!哎,年轻果然好啊,一人顶得上三四个!”
几人谢过之后,又是吃喝了起来,小乙对那人仍有不少兴趣,又问胖妇人道,
“胖婶儿,你可知那人往哪个方向去了?!还有,你是用什么东西伤着的他,具体伤处又在哪儿呢?!”
胖妇人回道,
“那家伙出了门去,好像是往城里去了,你们也知道的,城里人口密集,随便猫在一个地方,只怕也很难发现得了!至于我嘛,也就是用双拳打的,他一只手被我掰了一下,胸口挨了一拳,哦对了,脸上也被我糊了一下,听着响声,他的牙应该是断了!”
小乙又问,
“刚才你们都说,听了那人说了好些话,也不知是否真被教义感动?”
胖妇人道,
“我哪里听得懂,他说的话,从我左耳进去,立马又从右耳出来!他说得太过乏味,差点儿没把我给说睡着!后来我们意见不同,这才起了冲突!”
小乙看那范大画家也是频频点头,想必二人的体验也都差不太多!哎,小乙始终坚持拜火教绝对不会是人们口中经常提起的邪教,而他们的教义之中,也必然会是如何教化世人!
胖妇人想了想,补充道,
“哎,你不说,我还真是忘了!似乎他说的,也都是劝人向善之类的话!嗯,没错,就是这样!不过具体有什么话,我可就记不起来了!”
小乙又问,
“他可曾说过,若是你们加入到教派之中,是否需要为他们好处?”
胖妇人立时回话,
“这倒没有,如果说过这话,那我肯定会有印象,他呢,一个劲儿的说着好处,什么生啊死的,把我头都给说晕了!”
有了他这句话,小乙心头也是好受了许多,他早就明白,若是那人真是拜火教徒,定是其中的激进之徒!从二人的描述来看,那人绝不会是教外人士假扮,他定是个虔诚的拜火教徒,只是他发展教友,宣扬教义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拙劣!小乙心道,那人既然与范大画家定下了三日之期,以小乙猜想,即便是他受了伤,又或是明明知晓有官兵在此处候着他来,他也绝对不会失约!
不再提那拜火教之事,几人又说了一阵,小乙三人方才告辞,摸黑回走!走了一阵,夜里的繁星明亮起来,照亮归家的路,没有一点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