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苏雅容是个炫女狂魔,在外一点都不吝夸奖自己江挽月,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的孩子是有多么的优秀。
江家其他亲戚跟着恭喜,“有福了,雅容,你真的有福了。”
苏雅容谦虚道:“我都没为我家月儿做过什么,都是她自己的努力。”
江佩珊看着母亲那脸上的骄傲之色,目光不由暗了又暗。
江娴走了过来,笑道:“月儿的天赋的确很高,上个月市里办的舞蹈比赛,我当评委来着,她的舞蹈真是把我惊艳到了。”
江佩珊脸上的表情再次僵了僵。
江娴握着江挽月的手,态度温和,“你的底子我瞧着非一日之功,以前哪里练过?”
还不待江挽月回答,苏雅容就帮着说:“我家月儿命苦,好在后来被当地市里的歌舞团发现了才能,这才被招了进去,学了几年,一直都很出色,所以我们艺校下市里招生的时候,月儿还是以第一名的好成绩被招进来的呢!”
苏雅容说到这里就忍不住抹眼泪,“我家月儿从小就有舞蹈天赋,她来艺校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熟悉,还是不敢确定,她喊我妈妈的时候,就好像有人把我的心给揉碎了。”
江娴知道苏雅容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拍拍她的手,“现在一切都好了”
江挽月温软一笑,“谢谢姑姑。”
江楚婷和江宝秋都讪讪闭了嘴。
她们对江挽月实际上并不了解。
单纯知道江挽月是被拐卖多年,才回家的乡下丫头。
一个乡下丫头而已,她们并不放在眼里。
她们只是想用一个乡下丫头来衬托江佩珊的优秀。
江佩珊的舞蹈事业蒸蒸日上,这才是前途无量呀!
无论江挽月如何追赶,凭空错过的时间根本无法再弥补。
在姐妹俩的心里,江挽月是永远赶超不了江佩珊的。
姑姑江娴的话更多是安慰的成份居多。
也就是这时,顾云卿带着礼物来参加宴会,江宝秋率先喊了一声,“呀,未来姐夫来了。”
江佩珊羞怯地嗔了她一眼,便开心地迎了上去,“云卿……”
顾云卿一转头,第一眼便瞧见了江挽月,她扎着两条松散的辫子,少女如画,巧笑倩兮,明媚升华。
他觉得自己疯了,视线竟然移不开。
分明佩珊才是走向他的女孩儿,可是他就是能在人群中第一眼捕捉到她的存在。
江挽月不经意间一抬头,便冲他抛了一个媚眼,他心中一惊,面上却若无其事地把脸别开。
不知羞耻!
江佩珊是个心思玲珑的人,显然是注意到了顾云卿的异样。
她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江老爷子被底下孩子搀扶着来宴会厅见客,苏雅容示意江挽月快过去跟爷爷打招呼。
江挽月却没过去,而是径直出去,苏雅容不知道女儿搞什么鬼,就自己去跟老爷子打招呼。
江老爷子问:“月儿呢?她人呢?”
苏雅容解释,“说一会儿回来。”
正说着,客人堆里让开一条道,江挽月已经端着做好的寿桃,笑盈盈走到江老爷子面前,半跪在江老爷子身前,声音娇甜,“爷爷,月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江老爷子泪湿眼眶,“好,好,好……”
苏雅容脸上都是笑容,赶紧说:“这是月儿亲手做的寿桃,说是要给爷爷祝寿呢!”
江老爷子握着小月儿的手,“月儿啊,回来就好好歇息,别累着。”
江挽月从善如流,“为爷爷做的任何事,都不累。”
“还是跟你小时候一样,嘴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