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珍被朱父朱母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垂着眼扭扭捏捏地说:“就是我跟阿东哥把生米煮成熟饭,以阿东哥的秉性,不会不负责的。”
“这……”朱父听了这话,很是犹豫。
万一他儿子生气咋办?
李翠珍跪下来求朱父朱母,“在我心里,你们就是我爹娘,我是真心喜欢阿东哥,我要是这次被赶回去,我就没脸做人了,爹娘,你们可得帮帮我啊!”
朱父朱母被求得没办法,只得勉强点头答应。
李翠珍忍不住在心里窃喜。
只要把生米煮成了熟饭,那她的位置也就算保住了。
反正她是死活都要抓住朱介东这个男人。
娘说过,女人这一辈子得靠自己争取。
不争取,只能挨穷受苦,受一辈子的窝囊气。
晚间时候,朱介东又去顾云卿的家拜访。
江挽月和顾云卿也在。
不过罗铮沈柠倒是回去了。
突然来访,朱介东是觉得有些唐突的,难免局促道:“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了。”
“没事,朱大哥快请进。”江挽月热情请他进来。
顾云卿在客厅看书,旁边有江挽月的手稿,是一些衣服的设计。
小夫妻俩安安静静地各做各的事,一方面也是担忧贝蓓的情况,怕她孤单,所以留在家里。
朱介东冲顾云卿颔首问好,顾云卿也礼貌地颔首回礼。
朱介东冲江挽月说道:“我是想来看看贝蓓的伤势,要是一直好不了,我想带她去一趟医院看看。”
“我的一个堂哥就是学医的,下午的时候来看过了,主要是贝蓓这两天不太舒服,刚才吃了晚饭就回房里休息了呢!”
“我就悄悄去看看,保证不会打扰到她。”朱介东恳求道。
“可以啊,这是药膏,你帮她涂一涂。”
江挽月把药膏递给他。
朱介东道了谢,就去了贝蓓暂住的房间里。
江挽月见朱介东那小心的模样,与顾云卿对视一笑。
顾云卿轻声问:“咱们要不要把空间留给他们?”
“好啊!”江挽月是完全相信朱介东的人品,干不出欺负贝蓓的事情,有他守着也放心。
要是能借此增进感情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然后,两人就手牵手出门玩去了。
顾云卿的假期有限,江挽月是想能陪他就多陪一陪。
贝蓓因为痛经的缘故,人显得很疲劳,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睡着。
窗户是开着的,凉风幽幽徐徐地吹了进来,倒是显得屋内有几分凉意。
外头天光正好,朱介东轻手轻脚落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贝蓓受伤的脸。
他手里挤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搽着她脸上的伤。
睡梦中的贝蓓很不安,长睫轻轻颤着,秀气的柳眉也因为不适而拧在一起。
朱介东默默叹了一声,心里非常自责。
本来小姑娘好好的,却因为自己受了这样的委屈,怕是以后都会留下阴影。
他该怎么好好补偿她呢?
睡梦中的贝蓓毫无所觉,睡梦中咕哝一声翻了个身,棉质碎花短袖睡衣的圆领子在成熟的男人眼底滑下一片白皙的美景。
起伏连绵,就像冬日里阳光下的雪,在视野里是柔软无暇之景。
朱介东的大脑在此刻一片空白,显然忘了什么是非礼勿视,那双眼一瞬间变得滚热,没有缘由的迷失。
视线沿着叠起的峰峦往上,是精致的一线锁骨,还有那细白的鹅颈,温润流畅的下颌线划分出小巧的五官,不是一眼惊艳的美人,却给人邻家小妹妹般单纯美好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