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啦?咋地啦?”赵尤氏迈着小脚进屋来。
赵翠花脸色铁青地摊开报纸给老娘看,“娘,王旺达那个畜生居然背着我看这玩意儿,我真是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说着就呜呜咽咽起来。
赵尤氏往报纸上一瞧,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这这这……”
报纸上印着没穿衣服女人的黑白图片,极其的辣眼睛。
赵翠花捶着胸口痛哭,“这肯定是外面那个野女人的照片,那狗东西居然能背着我干出这种事,我以后可怎么活啊?我不想活了。”
赵尤氏心念一动,说“我咋瞅着这不要脸的女人像……”
赵翠花一下子止了哭声,“像谁?”
赵尤氏表情极其认真地说“可不就是跟沈柠有七八分像吗?”
赵翠花抢过报纸,图片是黑白的,或许是可能放久了,都显得模糊了,她一时是看不出像谁。
这时外头又有动静,母女俩往外一看,是王旺达回来了。
他回来拿扁担和粪桶,结果赵翠花冲过去揪着他一顿好打,“这东西是咋回事,你说,到底是咋回事?是不是你相好的?”
王旺达看见媳妇儿手上的报纸,粗糙的脸猛地一红,粗声道“你还给我,还给我……”
“好你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背着我看这玩意儿,咋地,看上那沈柠了,睹物思人啊?”
“你别胡搅蛮缠!”王旺达怕被周围邻里邻居看见,紧张得不行,跟赵翠花抢夺起来。
赵翠花原本还怀疑,可见王旺达这反应,心下便确定无误了,野蛮地跟他厮打起来。
王旺达到底是个长年干农活的汉子,要是真打,有的是力气,至少打赵翠花是完全不在话下的,一巴掌就把赵翠花给干趴了。
赵翠花被扇了脸,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赵尤氏冲上来指着王旺达破口大骂,“你这个龟儿子,居然为了外头的野女人连你媳妇儿都敢打,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畜生!畜生!”
赵尤氏被一连串的打击刺激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双腿一蹬上天去也。
王旺达吓得不轻,夺门而去。
赵翠花安顿好老娘,就气吼吼跑去找沈柠算账。
沈柠正在院子里的瓦棚下用木梳给长毛兔梳毛。
这是为了防止兔毛缠结,提高兔毛质量,基本上每隔半个月就要梳理一次。
罗爱仙和何秀芳也在,何秀芳也在给自己参赛的兔子梳梳毛,这时候赵翠花就闯了进来,嘴里骂骂咧咧不停
“沈柠啊沈柠,你勾引我男人,你这个骚精,你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女表子!臭不要脸!”
沈柠“……”
罗爱仙“……”
何秀芳“……”
三个女人一致静止一般,呆呆地看着突然跑进来发疯的赵翠花。
三双眼睛简直就像在看神经病。
赵翠花脸色很差,单手掐着腰,指着沈柠骂,“臭不要脸的女人,谁不勾引,偏偏勾引我男人,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罗爱仙和何秀芳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赵翠花搞不明白她们这个操作,罗家这些娘们是不是都疯了?没看见她是来抓狐狸精的吗?
至于这么可乐吗?
神经病!
何秀芳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还不忘问沈柠,“柠儿,我耳朵今天是不是出毛病了?没听错吧?”
沈柠继续若无其事地给兔子梳毛,声音懒懒道“秀芳姐,不是你的耳朵出毛病了,而是有人的脑子进了水!”
赵翠花气得脑袋直冒烟,“沈柠,你别不承认,我有证据!”
说着就把怀里的报纸掏出来扔在沈柠面前。
沈柠一看,眉心不由拧了拧,再分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