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付志梁连连夸赞“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却懂心算,想来令尊定是从小培养了。”
我笑了笑,答道“阿娘办了家女子私塾,从小就是阿娘教我。”
付志梁更是肃然起敬,站起身,语调尊敬起来“令堂高瞻远瞩,内外兼备,无人能及。”
今日是我上岗第一天,付志梁带我去了学子处教学。
长长的甬道尽头分了岔路,向西去往男子学堂,向东去往女子学堂。
付志梁嘱咐我莫要紧张,我如今不过助教,只需待在课堂里认真做好听课笔记,学习其他博士授课内容即可。
越往东走学子念书声便减低一分,我心想着女子大多腼腆,便是读书也声若蚊蝇。
这么想着,推开了标着“地字五号”门牌的大门。
空荡的屋子排放整齐地摆着桌椅,我以为走错了课堂。
退后两步再看,对着课表核实。
没错啊。
懵然地步进课堂,对着满堂空寂发呆,就这样待坐了一下午。
付志梁听闻我自己待了一下午,便去广文馆理论。
我讷讷地坐在桌前对着空白一片的笔记发痴。
“忒不像话,忒不像话!”付志梁头发散乱地从外归来,进了屋对我道“丫头你以后便去听我的课,那些敷衍了事的课不浪费时间也罢!”
付志梁涨红了脸,唾沫横飞地冲我比划着“旷课却还理直气壮,跟着她们也学不来什么,年纪不大个个心思都在穿衣打扮上,既如此早些出嫁便算了,何苦考学得了功名却不珍重!”
眼看着付志梁喝下溅入他口水飞沫的凉茶,我机械地点头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