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了。
戚长容再道:“此过错先行记着,假若你们在东南之地立功,那就功过相抵,孤既往不咎,假若没有……回京之后,该论功行赏,也该惩一儆百。”
……
官道地处宽阔,两旁皆是密林,休整之后,队伍继续前行。
戚长容躺在软榻上,香肩半露,露出背上裂开的伤口。
那是摔下悬崖时被树枝划的。
虽然已经在溪边进行简单的轻易,可背上的大片青紫看起来实在可怖。
侍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一边哭,一边上药。
“呜呜……殿下,您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奴看着心疼死了。”
戚长容抱着软枕,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是些不要紧的皮外伤,未曾伤筋动骨已是大幸。”
谁说不要紧?
侍春第一个不同意,低声道:“女子追求的是肤如凝脂,不留一丝瘢痕,您看看,您哪里还有……”
身为女子的自觉?
戚长容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眼看侍春还待再哭,戚长容只觉得头疼,忙道:“你莫要再哭,小心眼泪掉到孤的伤口,到时候不留疤也要留疤了。”
听了这句话,侍春顿了顿,下一刻从善如流的收回眼泪,一门心思的清理戚长容身上的伤口。
未免意外再次发生,君琛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马车旁边,他一身红衣,眉眼中的煞气还未完全消散,像是从地狱里走出的修罗,倒是震慑了不少在暗中窥探的家伙。
言青驾着马赶至君琛身边,徒然听见了马车里的传出的低泣,还有某人轻声细语的安慰。
他顿了顿,而后笑开,在君琛身边低声道:“没想到太子殿下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柔情?
君琛一声不屑的嗤笑,她那至多只能算平和。
不过,很快言青就笑不出来了。
他想到了另外一人,不由得偷偷摸摸的瞧了君琛两眼,缓声道:“不过……再柔情也到底是个妾室,传出去于太子殿下名声不好……”
君琛拧眉,打量了他一番:“何必阴阳怪气?你有话直说。”
见小心思被看穿,言青也不在意,当真如他所言,有话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