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上一句“表嫂,你尽可安心了。我终于见到了晏晏,我终于见到了晏晏。”
怎么,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一宅子的人都哭起陛下来了。
如今,大家都跪着哭陛下,她怎么好哭云晏晏可怜。她再是不懂,这些也是明白的。
韩月娘脑中嗡嗡的一团乱,她也来不及去理,只好吞下口中的话语,糊里糊涂的跟着哭起陛下来。
于是,当云慎回来时,见到的又是一个众人齐齐哭陛下的场面。这场面,还是在自己家里。
云慎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大。
在他们隔壁的隔壁,县尉魏家也觉得头大。魏县尉的一妻一妾聚在一处咬起耳朵。
“好像就只他家忠心似得。”
“要不怎么人家能当上县令,自然是人家最会表忠心了。”
“要不咱们也哭一哭?别好像咱们不忠心似得。”
“哭!哭谁不会。”
须臾,魏宅中一前一后响彻起两道声音。
“陛下啊——”
“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