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严肃,目光却炯炯有神,完全不是刚刚醉意阑珊的模样。
我问“你没喝醉?”
白景行笑着,他说“老夫只不过是找个机会将你带过来。”
我不解,问“为什么要将我带过来?”
白景行忽然有些黯然,他眉宇间似有惆怅,说“丐帮怎么样了?”
我说“很好。”
白景行眉头一皱,似乎是质问“很好?!”
我点了点头,说“是。很好。”忽然,我想起那封在我胸口的书信。如今,白景行就在眼前,我何不将它交给白景行,问问他该如何是好。
我将那封信掏出来,递到白景行手中,说“我在马小六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封信。”
当我把那封信递到白景行手中时,他并未打开来看,只是将信攥住手中,用力一握,再将手张开时,那封信已化成粉末,随风而散。
我惊道“你要干什么?!”
白景行说“不要再追查这件事了。它已经过去了。”
我问“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不让我去查?”
白景行说“因为,没有意义。”
我说“我想知道答案。”
白景行说“你要记住,这世间,本来就有很多事没有答案。如果一味强求,只会适得其反。”
我说“我憋得慌。”
白景行说“那也要忍着。”
这时,我的小腹已经有些胀痛。我说“我真的很憋得慌。”
白景行厉声喝道“不行,一定要忍!”
我感觉奔腾的江水已堤坝蓄势,整个下肢都有些麻木了。我再次强调“我真的憋不住了!”
“啪”的一声,白景行一个耳光扇到我的脸上,吼道“给老夫憋住了!”
一记耳光,打碎了我最后的一丝坚持。
我感觉一股湿热的水流从裤腿往下缓缓流淌,冷风一吹,甚是凉爽,忍不住一连打了几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