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须臾后,三个仆人推搡着将拓跋向如拉到众人面前。
拓跋向如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大骂道“你们这帮蠢货,听那个老东西的话,干嘛?反正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想如何便如何,何须叫来你们这帮酒囊饭袋作证,真是老天瞎眼呀!”
拓跋向如被拓跋褚温逐出家门,并且是从家谱中除去这个不孝子的名字。
在外人看来,拓跋褚温的做法有点过激,但是对当时在场作证的那些人而言,只恨拓跋褚温没有早些将拓跋向如这个不孝子赶出家门。
拓跋向如的行为已经违反三纲五常,这样的人留在家中,只会让整个家族蒙羞不说,时刻还要留意被他牵连,惹出事端殃及鱼池。
闫夫人一通伤心欲绝后,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很少出门。
拓跋玥离开她的身边,本来已经是割掉了她的心头肉,这下倒好,儿子也是离家出走了,难不成剩他们两个老人相依为命吗?
有一天自己不能动弹,难道连披麻戴孝的儿女也没有吗?
闫夫人想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身边的丫鬟好言相劝,也是无济于事。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十几日,闫夫人年龄大了,无法在为拓跋褚温生孩子,可是老爷可以纳妾小姑娘。
让那些人为拓跋家族延绵子嗣,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这个想法一出,闫夫人直摇头,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要为老头子纳妾,想想便觉得有违常理,若是不按照这个办法,家大业大,难不成到头来便宜别人吗?
闫夫人倒是还有一个办法,让拓跋玥回来洛阳。
宇文无应若是愿意,可以继承拓跋褚温的产业,若是不愿意,另当别论,让拓跋玥继承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转念一想,听说宇文环,现在一手遮天,早有谋朝篡位的野心,想让宇文无应放弃权贵,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横竖也没有一个好办法,还是托人打听一下拓跋向如去了哪里,让他在外边受一些磨难,或许能回心转意回家呢!
拓跋向如每天同一些街头混混,一帮小孩子玩耍。
十天有九天的时间,拓跋向如是醉醺醺的,闫夫人托人找到他,又能如何,回去告诉闫夫人拓跋向如的现状后,气的闫夫人捶胸顿足。
拓跋褚温以前喜欢去大街上散步,逢人便打招呼。
现在,拓跋褚温没有重要的事情,根本不去外边,现在他最怕的就是见到那些熟人的面孔。
当初在洛阳城可算是富甲一方,眼下倒好,女儿远嫁长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是疯疯癫癫。
有钱又能怎样,还不是被老天玩的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