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人间使者。”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阿晚正要回味——
“晚晚~”
这矫揉造作的一声啊。
阿晚默默地起身,突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把他按回去了座位上,他闻到了一股……女人香……
阿晚眼皮有点抖“你、你别动手动脚。”艹,他结巴个毛!
肩上那只手非但没有收敛,还移到了他胸口,五指并拢“哇!”
明阳花一口茶水喷在了阿晚的脸上“咳咳咳咳……”
呆滞如阿晚“……”
“明小花,你干嘛呢,看把你姐夫弄的!”
明赛英抽了张纸,给阿晚擦脸。
阿晚老实憨厚的脸上浮出了一抹可疑的红色,他抓住她的手“你、你别碰我。”为什么他一碰到她就瞎结巴!他的勇猛哪去了!
他跟碰到了烫手山芋似的,赶紧甩开女人没骨头一样的手。
nk。”她不碰他,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江织走了,你来给我当保镖吧。”
阿晚一米九的大块头显得椅子很小,他搬着椅子往旁边挪“我拒绝。”
“那我就在网上公布我们的恋情。”
“……”
他们有个狗屁恋情!
明赛英单手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礼服掐出窈窕的身段,她靠近他“当我的男人还是保镖,给你选。”
阿晚竟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我们不熟。”
“是吗?”她手搭在他肩上,“那要不要跟我去熟一熟?”
阿晚已被烧熟,有事请烧纸。
明阳花辣眼睛!辣眼睛啊啊!
六点零八分,吉时,新娘入场。
新娘还没入场,因为新娘的爸哭成了狗。
“爸,”陆声挽着陆景松,站在入场的那扇门后,“别哭了,我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
陆景松直接哭出了声“呜呜呜……”
陆声赶紧哄“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以后你要是受了委屈……”陆景松用帕子擤鼻涕,一抽一抽地说,“回来跟爸爸说。”
陆声红着眼,安慰父亲“不会受委屈的,除了你和哥哥,他是这世上最心疼我的男人。”
陆景松对周清让一直是很满意的,就今天,就在女儿像煮熟的鸭子一样飞走的时候,就在周清让要连盆端走他养的花的时候,陆景松突然对这个女婿不是那么满意了。
“哼,还没嫁呢,你就帮着他。”
陆声哭笑不得“我爱他呀。”她眼底有泪光在闪,“爸,别难过,您的女儿很幸运,嫁的是她爱的、也爱她的人。”
陆景松“呜呜呜……”
还别难过,他要难过死了!
“爸。”
“爸。”
“爸。”
她一句一句,软软地喊着。
陆景松想起了她牙牙学语的时候、她跌跌撞撞扑到自己怀里的时候、她在幼儿园朗诵《我的父亲》的时候、她学自行车摔破了膝盖趴在他肩上哭的时候、她留学归来拥抱他的时候……
是什么时候,他的女儿长大了?她穿着婚纱,亭亭玉立。
“爸的小心肝啊……”
陆景松抱着女儿哭到肝肠寸断……
门后,结婚进行曲响了。
不能耽误女儿的吉时,陆景松忍着肝肠寸断的痛,把眼泪抹干,红着鼻子眼睛说“声声你别哭哈,妆会花。”
她眼里有泪,笑着点头,挽着父亲,踩在铺满了玫瑰的红毯上。红毯的另一头,周清让在等她。
十几米的距离,父女俩却走完了半首进行曲。
父亲是一身橄榄绿,女儿一身白婚纱,紫色的灯下,两双泪眼。
脚步停下,走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