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脸。
“沐公子,还请您自重!难不成上次王爷在府里的教训,还没有让沐公子明白吗?还是沐公子,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
若是沐公子贵人多忘事,贫道就不辞辛苦,再同沐公子说一遍观里的规矩,凡是在观里和女冠拉拉扯扯的人,三天之内不许再入观!”
张小天师似乎毫不畏惧面前那男子的威慑,直截了当地把仙元观里的规矩说给了那男子听。
那男子见张小天师越发严肃起来,一张脸拉得老长,一下子就乐得大笑起来,朝着身边的那几个侍卫使了个颜色,让他们放过了那个被围在人群之中的女冠。
“仙元观的规矩繁多,我一时忘了,也是有的。不过我依稀记得,月初的时候,父王好像在观里捐了一万两的香油钱,张大天师特地说了,这仙元观让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如今张小天师又要赶了我出观,不知是不是违背了张大天师的意思?还是说,让我家再捐一万两做香油钱。”那男子看着面前的张小天师,不禁咽了咽口水,冷笑着道。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是势在必得的。
前两日张大天师带着张小天师去了沐王府在澄江的宅子做了几场净宅的法事。
沐小郡王在王府里头拉了张小天师的手一下,就那么一下,沐王府就给仙元观捐了一万两的香油钱,当做赔罪。
如今张小天师这样伶牙俐齿,不依不饶地,那位沐小郡王的心里,以为是这位张小天师,又想借机讹诈香油钱了。
看着面前的张小天师,沐小郡王在心里暗道,这回他倒是不会捐什么香油钱,若是仙元观缺个什么打杂烧水的,他大可以把自己捐进来,也好过这样夜夜想着那位张小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