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与师父都不想要的生活,却是她最渴望的。人与人的想法,差别是那么大。
当这个宅子里,只余她一个的时候,她便开始怕冷,希望有人能给她温暖,很多,很多的温暖。此时,她满心希望着,余生给她温暖与呵护的人,就是黎歌!
黎歌!黎歌!满心满眼都是他。
那个笨蛋,他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忽然想给他写封信,最好是现在就能悄无声息的送到黎宅去,可这信,除了她自己,好像没人能替她送去,这让云树生出些小郁闷。
放下笔,云树对外面唤道“云宝!”
焕梨却应声进来,还端来一盅燕窝,张张嘴,小姐、公子在舌尖轮一遍,才叫了声“爷!”
云树看她的样子,觉得好笑,“你怎么了?”
“焕梨还是不太习惯您这个称呼。”焕梨将燕窝捧到云树面前。
“慢慢来。云宝呢?”
“这是在爷自己家中,也是因为爷身份的原因,这个时间,我母亲没让他们在内院伺候。”
“去把云奇、云宝、云藏叫过来,另外,再拿四条长木棒。”
“这么晚了,爷要长木棒做什么?”
“按吩咐做就是了。”云树捧起燕窝,冲焕梨挥挥手。
这几年少在云树跟前伺候,焕梨也摸不准她的性子了,便退了出去,谨遵吩咐做事。
难得小主人没出去办事,三朵云又不用在跟前伺候,便在屋里摆了小酒小菜,犒劳自己。
在益生堂帮忙的云家人便想着借机与小主人身边的人拉关系,这会儿,都在三朵云房间里,祝酒,拍马屁,套近乎呢。
酒喝多了,又是在云宅,自己人跟前,便有人嘴巴不牢,道出了云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