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诚心闹腾的,不然这么多人,怎么就她破坏了蛋糕哪?闹蟠桃会的竟是这么个不入流的。”
“诚心也好、无意也罢,当着全家族的人,把墨老爷子的生日宴会搞得这么乌七八糟,老爷子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当事人肯定是逃不掉的,可,一升也难逃干系。”
站在近处的赵姨娘和墨一妍母女二人,也在交头接耳。
赵姨娘说“墨一升的这个女朋友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墨一妍说“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小设计师助理,普通货色而已。”
赵姨娘说“怎么还摊上事了。”
墨一妍咧着嘴笑着说“看来,这个家里跟他墨一升过不去的,大有人在啊。”
赵姨娘说“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没想到有人敢在老爷子的生日宴上,借题发挥,这胆子也是够肥的。”
墨一妍说“管他是谁啊,总之我们看笑话就行。”
赵姨娘说“是啊,这个家越乱越好,只有他们是一团乱麻,斗的不可开交,我们才能渔翁得利。”
墨一妍说“还是妈妈你想的明白。”
奶油人花月白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她一个人木讷的站在残碎的蛋糕前,承受着这满屋子男女老少的指责,孤立无援的她,甚至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因为,确确实实的是她把这9层蛋糕,给糟蹋成了这样。
墨一升听到动静后,已经跑到了现场,本来他被梁青青叫到楼上,谈论的就是怎么让爷爷接受花月白,看到楼下的场景,心里凉了半截。
他目光扫了一圈众人,议论有所收敛,不过仍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花月白看到他的那一刻顿时眼眶微红,鼻尖一酸,仿佛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出口。
“你没事吧。”墨一升来到她身边。
花月白咬着嘴唇,摇着头。
墨一升抬头对着身侧的楚词说“楚词,你带花月白去收拾一下。”
突然被点名,楚词本能地想要抗拒一下,可,看着眼前囧态毕现又可怜楚楚的花月白,莫名的心中升起一丝心疼。
她点了点头,拉着花月白去了二楼。
……
站在远处的白翘楚和白未央二人,并没有靠近这个现场,也没有参与到议论中,她们姐妹本就是外人,姐姐本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妹妹也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直到看到墨一升到来,把当事人支开后,白未央才打破平静,“这个女子也一般般而已,遇到突发情况就蒙了,还需要等着墨一升来挽救,这墨一升的眼光还真是堪忧啊。”
白翘楚说“未央,我们还是少说话,这满屋子可都是墨家的人,甚至还有专门盯着你我二人的。”
白未央说“姐姐,你也太谨慎了,都什么情况了,哪里还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焦点全部都在那对男女身上,对了,墨一升就这水平,跟我们听到的外界所传言略有不符,会不会只是为了继承人能顺利接班,而故意维持的人设啊,其实骨子里就是草包一个。”
白翘楚说“未央,小心隔墙有耳。”
白未央质问的眼光看着她姐,白翘楚小声说“我看未必。”
白未央听着这个“未必”,不知道是在说墨一升“未必普通”啊,还是说“花月白未必不优秀”,总之她没有再问。
楚词带着花月白上了二楼的一处客房,花月白进去后便把自己锁在卫生间,她拿着卫生纸擦拭着身上的奶油,当擦到脸上时,再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楚词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里的娱乐新闻,起先,听到花月白哭声,并没当回事,可随着一阵阵的呜咽声不断传来,楚词心中甚是烦闷。
“花月白,你哭够了吗?”楚词不耐烦地说。
花月白并没有回答,她在生自己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