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这么笨,被人使绊子;为什么这么傻,在墨老爷子生日宴会的时候来墨宅,这分明就是被人当靶子。
跟墨一升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难,先是好闺蜜弃她而去,再有顶头上司处处使绊子,把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还要受到墨家人非议,她招谁惹谁了,跟墨一升谈恋爱难道是个错吗?
楚词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提了提门,“花月白,你明知道白欣怡这个人对你不怀好意,你还跟着她,被她整成这个惨样,你在这里哭管什么用。”
“你躲在屋里哭,有没有想过一升哥哥,”楚词虽然对墨一升没了心思,但一时间还是没法改口,顿了顿,又说“他现在正一个人面对一大家子人,给你收拾烂摊子哪。”
“有在这里哭的劲儿,还不如收拾好心情……”楚词的话还没说完,卫生间的门便开了。
“你也看到了,是白欣怡推得我?”花月白虽然没哭,但眼眶依旧红着。
楚词没好气地说“你身边还有别人吗?”
楚词当时就注意着她俩儿,清楚的看到蛋糕车子经过的那一刻,白欣怡猛地推了花月白一把,才导致了花月白冷不防扑向了蛋糕。
花月白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这要去哪儿啊?”楚词拉住了她。
花月白说“我找白欣怡理论。”
楚词上下扫了一眼她,指着她那沾满奶油的蓝色裙子,说“你现在这个形象去找白欣怡理论什么?她是不会承认的,况且大厅里的人谁又回在乎真相是什么,他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真相。”
花月白说“明明就是白欣怡想陷害我,她可真是个卑鄙小人,这种损人的事也做得出。”
楚词说“你说的都对,可那又怎样?老爷子的生日宴终究是被你搅黄了。”
花月白说“对于老爷子的事,我会向他道歉,可,我也要老爷子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让其他人明白事情的真相。”
楚词说“老爷子不会听你的道歉,其他人想看的恐怕就是这个犯了重大错误的你。”
花月白无语、绝望、凝噎,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
客厅里,早有梁伯安排的人在打扫现场,梁一宽已经驱散众人,墨一升也有条不紊的安排着生日宴会的事儿。
“一宽,你去查查今天的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得鬼?”墨一升并不相信花月白赶巧能撞上蛋糕,还撞的这么彻底。
梁一宽睁着眼睛说“不是被小孩在绊了一下,摔倒了吗,大厅里的很多人都看到了啊。”
墨一升继续说“即便是绊了一下,也不至于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扑倒蛋糕上吧,况且我不信,好好走路,怎么那么巧撞到了蛋糕上。”
梁一宽用疑惑的目光望着他,半天才说“你怀疑这里有人为的因素。”
墨一升说“有很大的可能性。”
此刻,二楼的客房敲门声响了,楚词开门后,看见蒋一墨拿着一套黑色小香风套装站在门口。
蒋一墨进到屋内,做到了沙发上,说“小花,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都怪我没有提前安排好,也是我们家孩子太多又太闹腾,才让你不小心摔倒的。”
花月白听到蒋一墨这番话,本还想解释清楚,可,想想楚词刚才的话,想想蒋一墨和白欣怡两个平时的关系,此刻说其他的,只会让蒋一墨认为她在推脱责任。
于是,没有说话,只是摇着头。
蒋一墨放下了手中的衣服,说“这是我还没有穿过的衣服,你先将就着换上吧,楚词,你在这里照顾一下小花,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送走蒋一墨,楚词看着坐在米色牛皮沙发上的花月白,她半弓着腰,杵着胳膊肘双手捧着脸,没有悲伤、没有思考、没有表情,更没有动作。
楚词望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