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连带着声音也酥软了,“知道。”
“还有……”墨一升的尾音拉的长,吊着小丫头的兴致。
花月白的耳朵最受不了他带点苏,带点勾的话腔音,“快点说……”
“亲我一口,我再说。”墨一升双手松开她,故意和她拉开距离,靠在沙发上。
“刚才不是亲过了吗?”进门,坐在沙发上就被他啄了一口,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刚才是我亲你的。”墨一升眉中藏笑,集结在眉尾痣,“现在是让你亲我一口。”
笑容终于溢满眉林,沿着眼角眼梢晕开,平铺在脸上,化为闷声笑,“这样才公平。”
‘亲嘴’这件事还要公平,这是花月白脑子里冒出的话,这个男人脑子里装了一部‘恋爱秘籍宝典’吗,怎么这么多谈恋爱的理论、套路。
“嗯?”他还在殷殷地盼着,眸中带着撩人的火意。
花月白心愿上的荒草已被点燃,也不做假,她确实也有想亲他的冲动,伏在他身上,浅尝辄止了一下,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一个麻溜的转身,将她按在沙方上,匐在身下,来了一个法式吻,急急如细雨般,密密麻麻的湿腻、甜香在口齿间,她仿若置身在了江南三月的春雨里。
临了,他还不忘用舌尖在她的唇线上画一个圈。
好像每次深吻,他结束的动作都是如此,她微眯着眼睛,喃喃问,“这种结束的动作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是留恋。”墨一升点着她的鼻头,笑的深,“也是圆满。”
花月白捂着嘴巴嗤笑,这个男人的花样真多。
“你喜欢吗?”墨一升笑着问。
“走开。”花月白一脚揣在他小腿肚上,这种事儿也要问出来。
坐正了身子,她问道“找我到底什么事儿?”
墨一升一把又搂住她的腰,“和我一起午休。”
花月白起身,不想在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他说了半天,怎么还在说情话的道路上绕圈子,他莫不是在情话这条道上迷路了。
她愤恼地揉着他的头,直到将他的发揉成了一团鸡窝状才罢,“哼……”
抬腿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喝吗?”
“你喂吗?”
花月白不再答他的话,专心致志的喝水,她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专心致志能用在喝水这件事情上。
“说正经的。”墨一升走到她身侧,拉着她的手,“我们去床上,给你说个正经事。”
花月白真是无语,一对谈恋爱的男女,去床上能说正经事儿吗?
答案是能。
墨一升手肘支在软枕上,侧生躺在床上,神色居然真的严肃了几分,正经地说“昨天,是谁推你了?”
“你猜到了?”花月白盘腿坐在床沿,与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
墨一升点了点头,好端端的人,即便是走路不小心,也不会是整个人都扑到蛋糕上。
“白欣怡。”花月白本想着,他不问,她自己也要找白欣怡对质。
“你想怎么做?”墨一升的性子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谁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欺负他,以及他的人。
花月白垂眸,“让她道歉。”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嗯。”说完,墨一升身子向前一探,将她拉入怀中,“睡会儿。”
说完,他真的睡了,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什么也不再说,什么也不做。昨天他忙到很晚,今天上午又忙了一上午,他确实有些累了。
午休过后,花月白路过行政部,也没看到楚词身影。
楚词是踩着上班点到的公司,她最近的心情很好,今日饭后,还给行政部的同事带了咖啡。
派发完咖啡,回到工位,看见办公桌上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