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
逢纪见状心中暗喜,很是嘲弄地看了田丰一眼,这才施施然起身向着袁绍施了一礼
“车骑,谢飞此举乃是先礼后兵,无非是向天下人告知,他谢飞乃是仁义之人,不愿与车骑兵戈相加,若是车骑拒绝前去,只怕是天下之人皆笑车骑没有胆识,依我看还是前去为好。”
“没有胆识?当初在洛阳我与董卓拔刀相向时。他谢飞人在何处?”袁绍神色傲然地环视着的众人,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洛阳一般,“我就是前去武安邑见上一见,那谢飞还能奈我如何?”
“不可!车骑无论如何都不能前去。”荀谌见袁绍似乎有了前去的意思,赶紧开口劝阻,“车骑乃是一州之主,在这诸侯相争之时,断不可轻易涉险,人心难测不得不防,倘若谢飞一旦有了歹意,冀州危矣!”
“车骑四世三公,谢飞所以有今日全凭车骑所赐,若是谢飞有意加害车骑,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谢飞在晋阳客商之中,天天说以诚待人,以此来看定无在武安邑加害车骑之心,车骑只管放心前往就是。”审配见荀谌说话,几乎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
两帮人又是你来我往的争执不休,听得袁绍暗暗皱眉,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去还是不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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