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牵扯到了朝廷之中的选拔任用规则,江伯启听得格外认真,不可能像听江抱荷和朱氏说话那般动辄打断,江伯启惊惧庆幸之余,也觉得温孤齐说得极为有理。
这话可谓是处处说到了江伯启的要害。
江伯启此人贪权慕势,用权势这个角度去说服江伯启,远远比江抱荷的哭哭啼啼有用得多。
江伯启眸子眯了起来,眸光阴鸷,看向江抱荷和朱氏的目光更不悦,他冷声道,
“你明知为父在角逐的紧要关头,竟然还不消停,非要闯出祸事来,到底有多想为父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绊倒?”
“还有脸跑到我这里来哭诉,颠倒黑白,抹掉细节,你如今早已成人,却还没有你妹妹明事理!你弟弟纵使再落魄那也是我的亲生儿子!绝容不得你这般肆意践踏!”
江抱荷忙辩解道,
“女儿绝对没有想刻意给您添乱过!更没有想过要害死六弟啊!”
江抱荷一下子慌了,明明是她伤了腿,她的马被杀,怎么反倒成了她的不是!
江伯启怒而起身,
“就给我好好呆在院子里,抄一百遍女戒!好好学学规矩,不要再横生是非。”
“不抄完不准踏出院门一步,免得动辄又给我惹是生非!”
江抱荷不可置信道,
“父亲?”
一百遍女戒,怎么抄得完!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