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蛊毒来得玄,单是寒毒之气就不容易解决,而夫人体内有两股气就更是闻所未闻,目前在下尚未对此有所涉及,教主且容我研究几日可否?”玄惜止毫不遮掩自己的短板,如是道。
夏薇松了一口气,她有多希望自己身上的病能得到救治,但如若放在向这种利益为上的医者手上,而且代价甚重,那她宁可不要。
二人不知出去做了什么,她困意席卷便昏睡了下去。
……
“提若……提若……”那是一双清灵的桃花眼,女孩笑起来的时候,清纯无暇,但心中的诡计如她的智慧一样多。
“这一直在发着烧可怎么办?”一团白雾之中,有男人大掌温热,他伸向他的额头,反复探索。
又有人,同那个男人相似的面容,笑的时候不是温沉内敛,却是张狂肃杀,“听说我手中的月夜曼珠沙华有起死回生之术,堂弟我同你手足之情,决不食言,倘若你能助我毁灭玄冥,我定将手中的曼珠沙华借你复活提若。”
“不!”他是这样回答的。
“他曾经受过重创,根基受损严重。”
他为那个女人自毁武功,可是她却这样永远的离开了他,诚然,她是个正派中少数坏水女孩。
劫后余生,他发现,唯一陪伴在他身边的是这个叫做肖长野的堂哥。
“不好了!不好了!”耳畔有人咋咋呼呼的声音,令他有些不适。
“放肆!”堂哥不常指责教中人,他见过唯一一次,是关三带十一大闹婚宴的时候。
那时候关三在跟老八、十 一、十三等人在嚼夏薇的舌根,又密谋怎么捣毁他们的婚礼,关三问他要不要一起,他既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他站在殿外,初次见这个女人,的确没有多少喜欢,因为从她身上,他似乎见到了曾经那个唯我独尊,傲气邪肆的女人。
他担心堂哥会受她利用。
后来,堂哥终究是不是愚笨的他,他看到那女人扭伤了脖子,哭得稀里哗啦,堂哥眉目如霜,而她似乎满腹的委屈,他也明白堂哥的夫人同样不是提若。
而今堂哥斥责了十一,仅因为十一打扰了他休息。
十一被堂兄叱咄了一声后,咽了一口唾沫,“不好了教主,教主夫人又跑了!”
“……”紧接着,一室安静。
……
肖孺航醒了,本身他的根基损毁的就严重,如今伤上加伤,还不容易救活以后只能躺在床上好几天不得起来。
玄冥教徒多数看他不爽,魏轻魏赵已经许久未来,来的也只有肖长野。
那日,肖孺航能坐得起来了,伸手缓缓够到茶桌上的茶杯,肖长野从门口入内,见他整个人骨瘦如柴,原本宽松的里衣竟然像大了一码,宽宽松松,不成形状,他的整张脸白得泛青,双唇干裂,也隐隐泛着白紫色。
“今日能起来了?”
肖孺航听到肖长野只是如家常一般说了一句,手上一抖,险些将茶水溅在手上。
他合了茶杯,眼皮低垂,道:“夏薇走了,你怎么不去追?”
肖长野冰冷的唇角有了一抹清浅的笑意,只是压制住,平淡而言:“教中还未尘埃落定,夏薇安好我便放心,她自有她的朝政要办,我怎能留?”
夫妻二人新婚没有几天,麻烦事务一堆,各自一方,谁知道其中好是不好。
肖孺航只是叹了一口气,将茶送到自己的唇边,“孺航,告诉我此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肖孺航终究放下手中的茶,勾了下唇角,缓缓抬眼道:“错了便是错了。”
“两年前你从那场事故之中复苏,就再不会因为外界俗事而有波澜,所以我也不相信什么叛教之说。”肖长野缓步走了进来,坐在了他面前的长椅上。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