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野一双长眸对上他的目光,似乎看到了他心底深处去,“跟提若有关。”
后来,他被肖长野救回,他不喜玄冥的离经叛道,所以也不喜他肖长野以及肖天佑二人,可当他回了玄冥,才知道,原来,肖长野同他一样,就算天塌下来,他的城池要败,他都不会起太多的波澜。
名利以及权势对他来说都是身外之物,什么好似都无所谓,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会走到这样的境界呢?是同他一般,曾经面临死灰,走过爱恨荒芜,才能这般放下,才能大彻大悟吧!他甚至有些羡慕堂兄,堂兄的大彻大悟,他尚没能做到。
可是究竟是什么让肖长野变成如此呢?除了肖天佑叛变以外还有什么呢?实际上他甚至对肖天佑的叛变也不甚上心。
如果这都不算,那还有什么呢?肖孺航曾经试探过,但什么也没有发现。
所以才觉得这男人心上是有一道枷锁,将自己封印在死灰之中。
可是他对待旁人宽容忍让,海纳百川,对自己的朋友更是如亲兄弟一般,所以,堂兄是个很矛盾的人,看起来对所有的事情满不在乎,但实际对人性把控到了极致。爱心999
肖孺航看着肖长野,仰头笑了一口,笑不过三声,腹部的痛楚让他渗出泪光:“那女人狡黠滑头,次次利用我,已经被我杀了!黄泉路上都不复相见,她才能对得起我。”
后来他似是不再痛,那双隐隐泛白的长指渐渐松开,“堂兄!我愿为我出卖消息给肖天佑的错承担后果,参照玄冥教法处置!”
“你……当真要如此?”肖长野的长袍宽松,坐在长椅上显得飘逸出尘,他的手在长袍之中微微捏紧。
他乃一教之主,理当不偏不倚,赏罚分明。
“依教中规矩,以玄冥最毒心诀秽净决最高一式自戕,再挑除手筋腿筋,以教徒死伤之数,记以趋雷鞭鞭笞之数,再逐出教门,永不入内。”
趋雷鞭鞭如其名,一鞭下来,浑身骨头如遇雷劈,只一鞭便可麻木躺尸数日。
“倘若此人玄冥教主呢?”肖长野捻了捻垂发,长眸之中隐约闪动笑意。
肖孺航抬眼,室内突地一阵静谧。
……
夏薇她还是依样画葫芦地跑了,谁叫那个密道他谁也不告诉,这样依然没有人能拦得住她。
不过这次她可是有留信一封。
信上写着:
&n dear 肖:
我这次只是将太医送过来,没想在玄冥待太久,到时候请你将我的一兵一卒毫发无损地带回来,不客气。
我体内的东西,就算是坏东西,也不希望被k 了,好自为之,改日再见。
(你要是以后再敢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我就让你进宫当太监!)
&n:v
用某些英文是因为怕某些心怀不轨的男人看见这些东西,又加以揣测!
夏薇摸摸自己的良心,觉得自己可有良心了呢!
望向面前的宏伟酒店建筑——万福楼,这次去简直风风光光,大张旗鼓,万福楼铺了老长的红毯出来迎接。
哎呀,没有肖长野在的日子生活都恣意轻松了许多。
上次她来的时候,肖长野还在大厅说书,那时候,阵仗恁大,大家听得那叫一个入迷,不过肖长野讲的都是言情。
这次嘛……她想都没想跃上了说书的舞台,众人见里的女主角都登上了台,又是盛世年间的安宁长公主,台下听客更是给力的拍掌。
声如擂鼓。
“咳咳!”夏薇清了清嗓子,昂声道:“今日本宫前来是为了给聊城水患的灾民发起义捐的,本次本宫说书所得银两全部都捐为聊城赈灾所用。”
说罢,夏薇一身华贵金丝勾勒纱衣便径自坐在了黑色靠背茶椅上。
“话说,从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