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并没有哪里痛。
他转了个身,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在先前逼你说,不然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夏薇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脸蹭的一下红了。
为何逼她说吃醋一事,还为何老是要提,她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而此时肖长野已经做在了矮案旁,盘腿,将手袖中的信件取了出来,见夏薇呆愣地站在原处,眉头挑了挑,指指桌上的信件,“薇薇,我再问你一遍,你可要看?”
夏薇站在原地,依旧犹豫不前。
“也好,我现在就将这些东西烧掉,将这些秘密带进尘埃中。”肖长野收了收放在桌上的东西,半站起,准备起身拿去焚烧。
“不要!我要自己看。”夏薇制止住了肖长野。
肖长野没有给予什么意见,只是告诫她:“自己看,你就要有能承担天塌下来的决心。”
“你看到里面是什么了?”夏薇坐了下来。
“我在等你,等你愿意知会我。”肖长野道。
夏薇抬眼,望了望他沉凉微垂的眼眸,眼中闪动着微光,满是不敢置信。
随后收回视线,暗暗点了点头,这个驸马,三观有点正。
抿唇,酝酿了片刻,她伸手拆了一张信封:
亲亲孟卿,见信如晤。
不见孟卿的第一日,想他;不见孟卿的第二日,想他想他……如今已然不见孟卿数十日,泠儿茶不思饭不想,日夜消瘦。
夏芷年岁颇高,已是数月不同我同寝,近来日夜沉迷朝政无心顾我,泠儿孤枕难眠,看月光月光似卿,看水流水流似卿,卿卿几时能回我身边?
“……”夏薇看完只觉得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