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病患并不愿配合检查,此地我也逗留许久一无所获,只怕是耽误了自家的事,落得两头空,所以如今玄某人也要辞去。玄某人也只是见二位困顿已久,且我同三王爷的关系又甚好,想说做个顺水人情。至于这个锦囊,玄某人也只是一个方法,二位采纳也可,不采纳就废。”
说完,玄惜止便甩甩自己的拂尘走人。
商议许久,拓跋烈考虑到西凉社稷终究妥协了拓跋铮的请求,欲速回西凉。
是日,大家午间操练结束,回来时众人进餐,之后稍晚一些时间,各个人便觉得自己眼皮沉重,早早地入了睡。
待到第二日晨起,诸位纳闷自己身子异象,但谁也没有想到是什么原因,十一慌慌张张从拓跋兄弟二人房间奔跑而出,同他们说拓跋兄弟不见的事。
众人恍然大悟,顺道追赶,但无踪迹。巴山爱
魏轻吩咐了周围弟兄,连忙追去彻查二人走向,怕就怕二人进了长安,必须先他们一步通报教主。
……
拓跋铮让拓跋烈将药粉撒入了生米当中,全员都能吃到的,也非米饭莫属。
拓拔兄弟二人又辗转了四个日夜才堪堪抵达西凉边境。
兄弟二人在城门下被守城门的官兵拦了下来。
“前来二位何人?”边境事太多发,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往这边往来,官兵长发问。
“我是拓跋铮。”拓跋二人站在城门之下,拓跋铮依旧怒容未歇。
“哦!是三王爷和小王爷,您二位从安宁回来,同行车马呢?”官兵长道。
“这……”拓跋铮二人被强行绑去的时候,车马已经与他二人失散,故二人也不知道踪迹何处。
拓跋烈口干舌燥,以手为扇,扇忽了一下自己的脸,“管他们去哪里了,你先放小爷进去,小爷赶路赶了好几日夜,累都累死了。”
“那请二位出示证明。”官兵长依旧持怀疑的态度。
拓跋铮已经不耐,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挂件,是一块翠绿色质感高级的玉,雕刻了貔貅纹饰凶煞非常,玉底下是一绺的鬃毛呈晦暗色,“拿去看。”
拓跋烈也乖乖取出自己的玉佩。
同哥哥的差不多,是块上好的料,但颜色稍浅一些。
但这东西并非仅是肉眼上去显示的尊贵与否,各中暗藏玄机。
但二人没甚心思去瞧,拓跋铮只想早早回了西凉,同拓跋珏说自己此行,告个状,让拓跋珏进攻西夏,讨个解释与道歉!
官兵长拿着玉佩瞧了许久,一介莽夫,看不出个所以然,瞥了眼二人,又扯开谄媚的笑意,“二位王爷耗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想必现下一定舟车劳顿,疲惫困倦,且先行来附近的衙门出小小停留,小的禀告大人好为王爷们接风洗尘。”
此时二人精疲力尽,再说弟弟吃不起那苦,看他现在亟待有个地方给他舒服接风洗尘。
“也好。”拓跋铮最终妥协。
到了郡府,雅室之内,拓跋烈然将自己收拾打理得清楚,却左右不见下属有人拿上青衣,不得不将就穿着他们的常服。
“哥哥,我都回了西凉,怎的现下还无法穿自己的衣服?”他扯了扯自己胸前的布料,有些郁闷道。
这事要拿来说道?拓跋铮暗叹了一口气,“现下这种境况你就先受着吧。”
此刻,双拉房门被缓缓拉了开,一道伟岸的身姿隐隐透了出来,黑影几乎完整地拖拓进了小雅间中。
男子身长九尺,一身沧海龙腾金丝缎绣的玄色长袍,墨眉微拢,云卷云舒,波澜迭起皆藏于雕琢眉目的最深处,唇角微微勾勒一抹缓和的笑意,带着与身俱来的王者气魄。
“大哥!”拓跋烈此刻眼中闪过一抹光亮,向前进了一小步,似是惊喜般高声唤住了面前的来人。
那身影高挑挺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