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所言有理,确实不能仅凭区区几个人的片面之词,就断定瑁王爷指使木江毒杀公主。”
“嗯?”
秦昊沉疑一声看向月玦,不解他为何突然替代衡说话。代衡同样狐疑的看向他,他心里清楚此人不可能临阵倒戈替他说话,只怕是又耍什么手段。
“皇上,其实若想知道木江二人到底有没有疯,说的是不是疯话也并非难事。且就算他二人真的疯了,如今在场者不乏医术精湛之人,定能将二人治好,届时皇上再亲自审讯也不迟。”
秦昊微微点头,他亲自审讯,二人到底是不是代衡所指使并不重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另外,刚才木江曾言下毒杀害公主的原因,除了在府中待不下去,便是将停放在后院的十几个女子偷运到瑁王爷府上。如果当真在王爷府上找到那十几个女子,或者证明此事真有发生的话——”
月玦话未说完,便见代衡冷目瞪过来。
秦昊以及众臣已都明白他此话何意,若是木江真的将十几个女子偷运到瑁王府上,那么二人之间关系匪浅便是石锤之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只是,木江为何要将十几个女子送到瑁王爷府上?瑁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哼,本王没做过的事,自然不怕有人查。如果皇上要查,尽管派人到臣府上查便是了。”
“好,既然瑁王如此说,那朕便派人到你府上好生搜查搜查,若瑁王当真是被冤枉的,也好还王爷清白。只不过在此事查清之前,瑁王亦涉嫌谋害公主,朕欲仿效王爷为小王爷察查凶手之行,未查出真凶之前,你便在自己府中好生待着吧。”
代衡兀然看向秦昊,让他在府中好生待着,此举看似不痛不痒,实际上却是将他禁足府中隔绝耳目。何况木江二人落到秦昊手中,不管承不承认被他收买,秦昊也一定有法子让他二人招供画押!
“司马将军,送瑁王爷回府。”
司马赋及闻言未说话,只朝代衡身旁走了走,手中紧握的匕首已微微出鞘。想到先前他眼中的杀意,代衡沉哼一声,瞥目扫了眼地上木江二人后,甩袖出了灵堂,温季同紧跟其后。
“如今瑁王代衡涉嫌勾结公主府管家谋害公主,事情未水落石出前,尔等一律不得到瑁王府中会见瑁王,不然视同同犯,一律罢官幽禁!”
“臣等遵旨”
众臣战战兢兢躬身作揖,秦昊淡淡道声平身,摆摆手让他们各自散去。片刻后,灵堂中只剩下一开始便知道真相的几人,以及木江伯侄。
谢荀见戏场落幕,司马赋及亦不在,他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招呼了谢容上前行礼说道“皇上,如今天色已晚时候不早,且公主凤体安然无恙,草民便携家弟先行告退了。”
秦昊闻言一惊,示意他平身“怎么,谢家主与谢容公子早就知晓安儿无事?”
谢荀浅笑点头“然也。”
“父皇,”秦楼安走过来,换回自己本来的声音,“父皇,这几位都是儿臣的朋友,这次听说儿臣出事匆匆前来慰问,儿臣不忍相骗,便将实情告知。适才之事,也多亏了这几位的鼎力配合。”
秦昊点点头,对于谢荀与谢容的配合他还是十分满意的,“如今天色已晚,谢家主与谢容公子便先行回府吧,待除夕之夜,朕于宫中摆宴,定邀几位入宫一同庆迎新岁。”
“多谢皇上。”
谢荀谢过,与月玦相视一眼各自微微颔首,谢容恋恋不舍看了月玦几眼后,便与云别岫一同被谢荀叫走了。
“安儿?”秦昊虽然知道秦楼安现在易容成粉黛,然真正看到时却又觉得不可思议,“这这真是安儿吗,朕可完全看不出来啊。”
“父皇,是儿臣。”秦楼安将脸上的假面揭下,道笑道“若非月玦为儿臣易容的如此逼真,又怎能瞒过这两个吃里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