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奴才以及瑁王呢。”
秦昊看了眼月玦,又看向瘫坐在地上的二人,沉声问道“他二人,为何会突然发疯?”
“是月玦在他们的茶中下了令人致幻的药,然此药并不能立马生效,只会让人疑神疑鬼。今晚灵前所燃烧的蜡烛里所掺的药物,却能诱发药效。他给儿臣上香时靠的近,吸入体内这才出现了幻觉,其实最终重要的,还是他们心里有鬼。”
“原来是这样。”
秦昊看向月玦,声色冰冷“玦太子好手段啊,依朕看来,玦太子之能比之你父皇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连银弓月卫都能听命与你。哼,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二人早已互相勾结。”
“怎么,难道皇上这就要过河拆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