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握住这不安分的小嫩手轻叱着,“别闹,老爷我在看会儿!”
流云直接坐他腿上,玉臂挂住他脖子把书挡个严严实实,还算水灵的眼睛丝毫不怕主人的斥责,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的偏房离这又不远,总这么猴儿急做什么。”老爷也不恼她的放肆,意味深长的看着小通房。
屋内的气氛好似变了,有些热,有些燥···
“做什么?您说呢?”流云嗔笑,脑袋抵上他的额头,老爷脑袋往后退,流云起身推着他,一步步的直到把他推到榻上。
苏离桓早已习惯,乖乖躺下一动不动的只睁眼看她。
流云扭着大屁股端来两盏烛台放在塌边的小几上,走一步就往下拉一截墨绿的纱裙,回到老爷跟前儿的时候浑身就剩一件小肚兜。
那小肚兜比方氏和刘氏她们穿的都要小,小了一半还多。
可是在他看来还是小的碍眼···
烛光错影下,老爷的眼睛好似被那墨绿的纱裙染了颜色,绿的晶亮··
只见她玉臂一抬,利落地拔了发簪随意扔在背后,一声脆响过后丝绸般的发悠然披在白豆腐似的身上···
老爷脑袋懵懵的,只觉得从天而降的一大朵白云压的他热的要命,他本能的想抬起手来摸一下,却发现根本没劲儿。
耳边好像有个声音,跟他说“嘘··您且等着··便是···”
嗯,当老爷确实舒坦···
午后,老夫人歪着身子在榻上喝凉茶。
突然她身子一怔,腾地坐起来了,把张妈妈吓一跳。
秦氏阴冷的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任是张妈妈伺候她几十年了也被那股子阴冷劲儿吓得哆嗦,老夫人刚过十来年的安生日子,脾气倒是越发狠厉了。
当下她只得硬着头皮把原委又讲了一遍。
“这个孽障!一个死丫头片子真当自己能翻天不成!”
秦氏一听完就死皱着眉头,怒火从两肋一下子窜起来,罗汉塌上的小几被她砸的‘噼里啪啦’响!
直恨不得把世上最恶毒的话都骂一遍,她嘴唇上的白沫子溅了张妈妈一脸,张妈妈也不敢躲只佝偻着身子等主子骂完。
张妈妈其实也是个命苦的,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秦氏,却直到三十岁才准她嫁人。
秦氏娘家原是乡绅,都还过得去,婆家却差着,苏家看起来是个书香门第,其实内里穷的叮当响,张妈妈一路追随她,也就这几年刚过上好日子。
三十岁,人家有的都做祖母了,她还没嫁人,自然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便只凭着相貌嫁了那比她小五岁的李胜,当时她还暗自窃喜。
谁知他非但挣不了银子,还一天到晚在外面充大爷,把自己捯饬的人模狗样的,成日的眠花宿柳。
她拼了老命才生下的儿子也不管不问,爷儿俩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回,回家一次准是要银子,不给就拳打脚踢。
好吃懒做的公婆揣着明白装糊涂,只管他们的孙子,家里没嚼用了就带着孩子来找她,她为了儿子除了忍气吞声也没别的法子。
最近这几年她慢慢能捞些油水儿了,日子才好过些,那李胜也不敢打她了,偶尔还在榻上伺候伺候她,如今二人也算一团和气。
儿子李成林也十五岁到该讨媳妇的年纪了,一大家子都指着她的银子养活,渐渐的张妈妈也看开了,一门心思捞银子。
秦氏交代的事有油水的,她就叫李胜去张罗,夫妻俩倒是越过越红火。
足足两盏茶的时间,秦氏的咒骂才停下来,她深紫的嘴唇微抖着,可见气的不轻。
本想劝一劝的张妈妈嗫嚅着嘴···哎,算了。
见主子看过来,她忙道,“那汤?”
“照旧备上,此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