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损她身上那种华贵气度,即便身处暗室也半点不显狼狈。
“您这话可真是折煞我了。”钱扬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嘿嘿一笑:“不过,我的俸禄确实变多了,能者多劳嘛。”
“聒噪!”
这次钱扬什么也没说,只笑着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拍拍屁股走了。
闻氏脸色一白,刚要说他耍什么花招。
侍卫上前推她一把,又带回了暗牢。
这一夜,闻氏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动静,除了负责看押的侍卫,什么人也没有来过。
钱扬来到隔壁,小声问:“世子爷,您都发现了什么?”
卫瑾之起身,笑了笑说:“走吧,见了父亲再说。”
“是。”
侍卫提了灯笼上前,一行人离开了地牢。
——
天色越来越晚,伴月斋里,小厨房的晚膳热了又热。
溶月在屋里坐着,等朱妈妈。
日落时,朱妈妈就去了昆山,算算时辰,怎么也该回了。
祈雨发觉主子脸色难看,还以为受凉了,忙端了热茶来:“小姐,进屋里等吧。”
溶月摇摇头,她心跳的厉害。
外面的蟋蟀叫个不停,听的人越发烦躁不安。
朱妈妈该不会出事了吧?
她突然起身,疾步往外走,在西厢房廊下唤出了暗六,让他去昆山找朱妈妈。
暗六躬身应了,转瞬消失在眼前。
一阵风吹来,溶月听见自己的呼吸夹在其中,沉闷而微弱。
她吐出一口气,就坐在廊下等。
郊外,朱妈妈从归隐庵下来,刚走出三里的时候,被两个蒙面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她愣了一下,问道:“二位何故拦住婆子的去路?”
“你鬼鬼祟祟在做什么?谁派你来的?”
“二位误会了,婆子只是路过。”
其中一人道:“速战速决,少跟她废话。”话音一落,二人的拳头直接冲着朱妈妈的面门袭来。
刚劲有力的拳风让她心下大惊,看这二人的招式只怕不是普通的练家子。
她身形一转灵敏的躲开,却听到来人嗤笑出声,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
朱妈妈不清楚因何惹到了对方,还以为是误会,只得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解释道:“婆子真的只是路过,还请二位行个方便。”
对方出手太快,压根不容她解释,似乎解不解释于他们而言并不重要。
短短几招,朱妈妈身上就挂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