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目前没有,”他困惑地摇头。“自从小悦出院后,我半个月都没见到她了!”
于诗言犹豫了一阵,终于慢慢说“她曾来过家里。”
“什么?”顾凌呆怔一下,立刻冲到她面前,用力抓住她的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她出院的那一天。”于诗言摇摇头。“她来,也没说什么,我不想影响你。”
“她根本没安好心,”顾凌说。
“顾凌,我觉得莫舒悦也未必有什么坏心,她只是太爱你了。”
“诗言,我是人,不是物品。你不能因为歉疚,就把我让给别人。”
他用力握着她的手,他不能相信,他那么爱于诗言,难道她不该属于他?上帝不会这么残忍吧!
顾凌凝视着她,忽然说“走,我们出去散散步,不要想这些烦人的问题了。”他拥着她往外走。
于诗言伸手掠掠头发,说“不去,冷。”
“不冷。如果你不安心,诗言,我会立即申请离婚。”
“顾凌,我愿意等。我不希望上次的事再重演。”
顾凌知道她指的是莫舒悦酒后割腕自杀的事情。
“当然,目前不可能,但我已约好了一个律师,我要询问可有其他可行的办法?”他说。
“不要勉强!”她说。“我可以等,真的!你的事业却不该耽误。”她理智地说。
“我们绕着小区的广场走十圈,看谁走的快,输的人要受惩罚。”顾凌故意岔开话题,他了解于诗言的心思细腻又重,他希望她开心。
“罚什么?”
“罚我给你跳女团舞。”
“好,不许耍赖哦。”她吸吸鼻子,展开笑脸。
天气一天冷似一天,寒意料峭,她整个缩在他的臂弯里。
莫舒彦回到家的时候,莫舒悦正坐在钢琴前面弹琴。
她的脸像白瓷碗那样白,眉梢眼角多了几分沧桑,兀自沉醉在悲伤的调子里。
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旋即又低下头,用十只手指头谱出那无奈的调子。
莫舒彦一向喜欢听她弹琴,她进步了很多,从指间悠悠流出来的感情是跟从前不同的,她和顾凌的感情纠缠,变成了神采。
她重复弹着那一支又一支熟悉的老调,顾凌已经是别人的了,只有她弹的歌还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