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19米 你今天这么招摇的跟我表白,你那个死鬼老公知道吗(1 / 2)

简浮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将之前前台小姐给她的话筒随手递给身边的一个人,然后便追着季绝跑了出去。

刚刚出门,便看见前面的男人将烟头和手里拎着的那束花随意的扔在了手边的垃圾桶里。

他甚至拦下了路过的一个年轻姑娘,低声说了什么,而他性感的薄唇边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

那姑娘笑的腼腆又温柔,低头从包里翻出了一包湿巾递了过去。

季绝微微颔首,应该是在说谢谢。

简浮笙站在他们几米之外的距离,看着眉目如西方神祗一般的男人抽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仿佛手上沾染了什么不能忍受的东西一样。

她一双灿烂如夏花的眼眸里逐渐的浮上一层寥落。

整个人的气场都跟着黯淡下来。

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眉眼俊美妖孽的男人跟那个陌生的姑娘颔首道谢,然后随意的将湿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高定版的西裤笔直的没有一丝褶皱,长腿迈开就要离开。

简浮笙才强行将自己发散的思维收回来,脚步急乱的追了上去。

男人腿长步子大,她不得不加快脚步,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甚至因为她的冲力,男人的步子还止不住的往前错乱了两步,然后强行稳住了脚步。

腰间是女人圈过来的手臂,身后是独属于女人的柔软馨香。

季绝俊脸一片面无表情的冷漠,连声音仿佛都褪去了往日的轻佻和懒散,剩下的唯有不近人情的冷淡,薄削的薄唇弧度锋利,冷冷吐出两个字,“松手。”

简浮笙搁在他背上的脑袋晃的厉害,她干净的脸蛋贴在他的白色衬衫上,明媚的眼眸里像是蒙了一层黯淡的雾,嗓音也有些闷,“你不要走,我就松手。”

男人的声音裹着一层碎冰,冰里漂浮着显而易见的嘲弄,“你还有脸讲条件?”

他冷淡掀唇,“我不是那些自诩绅士道貌岸然的男人,打起女人毫不手软,”他笑了下,那笑看起来就冷的很,“别逼我把你扔出去。”

简浮笙抱着他的手指紧了些,声音很闷很低落,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倔强,“有本事你把我塞进垃圾桶,我看没脸的是谁。”

季绝冷笑一声,白衬衫下有力的手臂作势就要动作,吓的简浮笙更用力的抱着他,止不住轻呼,“是我是我,没脸的是我,”

说到最后可怜兮兮的很,“你别把我扔出去,我怕疼。”

她柔软寂落的嗓音换来的是男人更加浓重的嘲弄,他捏着她细白软嫩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转身,偏白皙精致但丝毫不显女气的手指捏着女人小巧的下巴,另一只手撩开她散在额前的短发,动作说不出的温柔,偏偏他的声音他的表情甚至他的音色都薄凉的很。

“你可真是娇滴滴的小女孩儿,这就算疼了?”他掐着她下颌的手指微微用力,“我当初挨那一枪的时候,可没跟你喊疼。”

女人垂着的手指蜷缩了起来,仿佛连心脏都跟着缩了起来。

她睁着一双眼睛,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季燃。”

她的神经恍惚的厉害,像是跟随着自己漂浮不定的思维,红唇低低喃喃的吐出几个字,“可是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

男人掐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已经撤了回来,垂在腿侧,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

他的声音是连头顶的金色阳光都无法融化的冷清,音色里的讥诮和嘲弄浓稠的几乎要溢出来,“那个五十多接近六十的糟老头子满足不了你,所以想我了?”

他薄削的唇勾着凉薄讥诮的弧度,嗓音清淡悠闲,却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寒意,带着三九寒天的料峭阴冷,“话说,你今天这么招摇的跟我表白,你那个死鬼老公知道吗?”

女人娇俏粲然的脸蛋上是明显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