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19米 你今天这么招摇的跟我表白,你那个死鬼老公知道吗(2 / 2)

,深色短发像是被头顶金色的光线镀了一层暖光,消融了她眼底隐匿的黯然,“你都说了是死鬼,那肯定就是死了啊。”

男人原本就呈暗色的眉眼在她肆无忌惮的提起别人的时候直接阴沉了下去,唇角的弧度似讽非讽,“你倒是坦荡的厉害。”

简浮笙的脸上浮上一层明媚的笑意,“我对喜欢的人一向坦荡。”

季绝稍稍低了眼眸,眯着一双桃花眸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脸蛋,妖孽般的五官染着浓浓的嘲讽,言辞更是极致的刻薄,“被一个二婚头还是死了老公的寡妇喜欢,可真是我的耻辱。”

女人脸上明媚而璀璨如烟花的笑意落潮般褪去,剩下的唯有层层苍白,她怯懦着唇瓣,“你嫌弃我……是因为我结过婚吗?”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点了支烟,搁在薄唇边长长的吸了一口,然后徐徐缓缓的吐了个烟圈。

淡白的烟雾在眼前弥漫开,模糊了他俊美无俦的五官,只剩下他低凉的声音在这样的烟雾里格外的薄情和寡白,“我嫌弃你,不只因为你结过婚,而是嫌弃你这个人本身。”

他的话如一道雷,劈的她全身的神经都在跟着疼,手指嵌进掌心而毫不自知,脸色寡淡的看不出丝毫的血色,她垂着眼眸没有看他,嗓音极低的仿佛自语的低喃,“这样啊。”

男人只是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

简浮笙垂着的眼眸长长的睫毛颤了下,想伸手拦他,最后却迟迟没有抬手,任凭那道干净颀长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仿佛之前那场告白耗尽了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

晚上。

长情酒吧某间包厢里。

慕晚茶看着单手撑着额头的女人,眉间微蹙,“少喝一点。”

简浮笙稍稍掀了眼皮,眉眼间的璀璨早已褪去,只剩下一片淡淡的寂寥,“晚茶,你怎么不喝呢?”

慕晚茶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脑海里突然就滚过那天她喝醉被薄暮沉灌酒的画面,手指搭在太阳穴上无奈的道,“我不是太敢。”

想想再被他按在地上跟按着驴脑袋强灌水一样,那种场面想起来她就没有任何喝酒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