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秉忠,急急问道。
就是一旁的朱熹,听到范念徳会水时,也是大吃一惊,急忙紧张的看着白秉忠,等待着答案。
“是啊,范兄不只会水,水性也比白某强了不知多少。生于水边的人,岂有不会水的道理?但还不是应了那句,淹死的都是……。”白秉忠丝毫未曾发现眼前朱熹跟吕祖简的异样,依然痛惜的道。
“范念徳会水?那么他就不可能是淹死了?何况那时候,听祖谦说,他身上不过是只有一个小包袱不是?”吕祖简丝毫不顾及未说完话的白秉忠,再次打断其话语,对着脸色也瞬间凝重的朱熹问道。
朱熹先是叹息了一声,而后回忆了下当初在岸边看着船头范念徳,向他跟吕祖谦招手时的情景,沉默了下后才说道:“那日我跟祖谦兄在岸,虽然距离尚远,但老夫确实清清楚楚看到了,他在向老夫挥手时,肩膀上只有一个小包袱。”
“那这么说来……。”吕祖简看了看朱熹,又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白秉忠,再次确认道:“白兄肯定范兄会水?水性还极佳?”
白秉忠先是一愣,不知道这人都已经淹死了,他们现在还如此认真的讨论个什么意思,难道他们的讨论,还能让死人复活不成?
朱熹看着白秉忠愣神茫然的样子,急忙拦下了吕祖简,而后笑着跟白秉忠解释道:“白兄或许还不是很清楚,当初范兄之所以离开临安,这还是因为……因为令胥啊。”
“令胥?这……这与他何干?”白秉忠更是茫然了。
“此时说来话长啊,但当初令胥污蔑范兄乃是金人奸细,而后被拘押在了皇城司,如此不得已之下,才要离开临安……。”朱熹脸色平静的向白秉忠解释道。
“这……这不可能吧?小女不曾说起过此事儿?还在我跟前说范兄……。”
“万一你的女儿跟令胥合起伙来骗你呢?当初我可是听说了,为了一个丫鬟,你那令胥就敢跑到范兄府上打伤了范兄好几个下人,要不是范兄宽宏大量,那个时候我就要拿令胥问罪了。”吕祖简语气带着一丝不善道。
宋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