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拽着的那一块黄金令牌,上头镶着那‘将’字的黄金令牌。她一眼就认出了,便一手抓了去。朱怀春以更快的速度将她的邀请函拿了过来,也顺势将那令牌收了回来。
“呵!怎么,偷了人家的邀请函,又想偷盗我的令牌!”岂料朱怀春将那邀请函瞅了一遍,竟然道出了这样的话。飞舞一时膛目结舌,半天才挤出几个字,道“不不是!”
“莫非你还想跟我说这邀请函是你师兄交与你的,这令牌也是你的不成!”朱怀春的声音渐渐变高,还带着一股嘲笑戏弄的声调。
岂料飞舞竟真的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朱怀春盯着她一脸的轻蔑,“哈哈……看样子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竟然这般不要脸面,那本将军今日就给足你这个面子。”道完,就见他朝衣架旁走去,因腰间的疼痛,他慢条斯理地穿着外衣。
飞舞见他这是全不信自己,看样子是较真了。便学着那话本子里头一副小人的样子,上前去大喊一声,道“将军,潇洒英俊如您,英勇无敌如您,大将军!在下,小女子真没有说谎!将军您要相信我啊!”一边讨好着,心里头却是这样捣鼓着,要不是本大爷理亏在先,进了你的房间。若是墨水哥哥就在旁边……
“哼!这卖弄乖巧的活儿,就不要在本将军面前摆弄了,回头多攒着些,去跟官大老爷卖弄去吧!”朱怀春理着绣有叶花纹的纯白色锦缎衣襟,再双手熟练地将那锦缎玉带系好,莞后,将那吊有金丝细线流苏的黄金令牌系于腰间。他这话的意思像是,像是……
“你慢着!”飞舞情急之下,一把挡在了他的前头。
“将,将军,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刀剑可是没长眼睛的,啊,哈!”朱怀春竟将那劍头直顶在了她的喉间,虽说还是把未出鞘的劍,可已然把飞舞吓着了。
“让开!”他颇显将军之风的冷冽命令道。飞舞吓得赶紧避开了道,待他走到房门口之际,飞舞实则忍无可忍之,语疾口快,口齿十分清晰道“什么狗屁君子,我看你才是小人,拿走了我的证据,还抢了我的令牌!”冷哼一声又道“还好意思将我的令牌别在自己的腰间,以为所有有‘将’字的令牌都是你的,也不拿镜子好好照照自己!”说完,终于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此时竟如此安静,静得可听得到呼吸声,还有那朝自己慢慢靠近的脚步声。
朱怀春瞅着她迅速低头的样子,竟觉着十分好笑与趣味。如此大胆的话,本以为除了宫里头那位娇滴滴的公主,再无人敢如此骂他!不过,公主骂他,那可是趾高气昂的。也还是头一回有人虽不是正面,却也是背面还如此光明正大地骂他非君子,还是个小人!不过见她此时竟又变成了一副气恹恹的样子,果然还是高看她了。
要换作平时,他也没那么多废话浪费在一个正眼也瞧不上的人身上,可这回,他却道,
“这邀请函我暂且就不说了,可这令牌,你竟然说是你的!我抢了你的?”
飞舞以为如此大胆地骂了他,他一定会将她,不说大卸八块,也会拿着那出了鞘的锋利的劍尖直顶她的喉间,然后一片血红。可片刻,却听见他貌似好声好气地话语。她随即又飞快地点了点头。正欲开口之际,他又截了她的话道“那你可知这令牌可是真金铸造的,连这吊着的流苏都是用金丝镶裹的……”
飞舞瞅了眼他手头上的令牌,自然地点了点头。他又问道“那你可说说,这令牌若不是我的,便是谁的?”
飞舞想着他这是考自己来作真假,于是快速地答着,“自然!……将军是宫中人物,那将军自然也是知晓,当下宫中最特别珍贵的两个令牌,是哪两种?”忽而纳了一眼黄金令牌一眼,一笑,又自我答述道,“自然是当朝朱锦侯爷的裴红金牌和二公子大廷尉的黄金令牌最为珍稀特别了!”她一边忆着在‘爱姬’里见过朱子盏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