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令牌,因十分特别好看,便就多瞧细看了几眼,没曾想过,就那几眼,如今竟让她如此拿得上话,又一边细说道“朱锦侯爷的裴红金牌可是独一无二的,他可是用那世间仅有的裴斐红玉玛瑙,再取得那玛瑙中间里头最珍贵的玛瑙心石铸造的,加用上那上好的帝王真金镶边,围织成朵朵莲花辦状而成!而大廷尉的黄金令牌,就如将军所说既是真金铸造,连那吊着的流苏亦是用金丝镶裹的……”这话说回来,她能描述的如此到位,就得多亏了当时在山上墨水跟她提及过里头的弯弯绕绕。
她说的头头是道,朱怀春眼光微亮,近在眼前的东西也就算了,可她竟将朱子盏的裴红金牌描述的如此淋漓尽致,有点门面的人见过的都只知晓他那块裴红金牌是取那裴斐红玉玛瑙铸造的,可却不知是取那玛瑙心石和造的。而她,竟道得如此仔细,还能所说无误,就仿如她就是那打造令牌之人……
“不错,描述得挺精准的,那你既知道这令牌是当下廷尉大将军所有!”于是,放慢了道。
“那你可又知我是何人?”再问之,
这人莫不是怕有毛病吧!飞舞乐呵呵蜜笑应道,“您,您自然是大将军!不过,这令牌实着是廷尉大将军的……”
朱怀春悠哉一笑,接道,“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