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制定石油的游戏规则。
制定游戏规则一直是全世界顶级游戏玩家追寻的东西。
这是灯塔和恩诺思都想要控制叙力亚的原因,也是叙力亚战争爆发的根源。两个大国角力,其实和叙力亚一点关系都没有,和叙力亚人也没有关系,就连决定叙力亚命运的联合国会议,叙力亚外长也只能坐在会议室外抱头痛哭。
弱小不是错误,也不是原罪。
然而,被动的接受一切,完全没有选择的权利,是弱者必须承担的后果。假设弱者把希望全然寄望于强者的怜悯,结局必然是惨烈的。
叙力亚人只是被殃及的池鱼,身为大象的灯塔和恩诺思毫不关心叙力亚人死活。
那么这些可怜的叙力亚人值得同情吗?
毫无疑问,绝大多数普通人都会深切的表示同情,然而当真当需要其他国家的人们做些什么,反对的也是绝大多数普通人。也许他们会象征性的捐赠一些钱物,来彰显自己的优越;也许他们会拍摄照片和电影,来宣传战争的可怕和叙力亚人的悲剧;也许他们会在社交网络上留言为悲惨的叙力亚人祈福;但他们绝对不会允许难民们涌入自己的国家。
人类的同情其实有限且廉价。
这样一想雅典娜的那句“更何况他们需要的也不是同情”,就显得冰冷且意味深长了。
无休止的欲望和有限的资源是人类世界不可调和的矛盾,成默心中叹息。
就在成默沉思之际,客厅一侧的木门旁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有个十岁模样的小女孩扒着门檐张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偷偷的看着他们。成默立刻就想起了开始在二手衣服摊旁边,藏在人群中的小女孩,他敢肯定是同一个人。小女孩长的和哈立德有几分相似,毫无疑问是哈立德的妹妹,她扎着两根长长的羊角麻花辫,眼珠子像黑葡萄圆滚滚的,鼻子小巧又高挺,嘴唇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和圆润又柔软的苹果肌相得益彰,就像一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雅典娜似乎感觉到了小女孩窥探的视线,回头望向了里间的门口。
成默收回了抬在虚空中的右手,胸中顿时有些空落落的,他假装若无其事的又从水杯里倒了点水,在掌心搓揉了两下,随后将那些水渍漫不经心的擦在了黑色的休闲裤上。
而雅典娜则偏着头与小女孩对视,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含羞,小女孩将头缩回了门后,不过马上又探了出来,发现雅典娜还在看着她,便又躲了回去。她就这样翻来覆去的重复偷窥的动作,也不嫌累,像是在和雅典娜sy“打地鼠”游戏。
小女孩幼稚的举动让雅典娜很是茫然,她不解的凝视着小女孩,似乎想看小女孩究竟要干什么。
大概是小女孩是被雅典娜直勾勾的眼神瞧得有些含羞了,她不再冒头,躲在了门后,直到哈立德的母亲从那扇门里走了进来,她才牵着母亲的衣角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哈立德母亲先是递给了雅典娜一条崭新的丝巾示意可以用来擦嘴,看到雅典娜接了过去,哈立德的母亲脸上流露出一丝肉疼的情绪,但她没有多看,半蹲了下去,开始用抹布擦地。
小女孩则小心翼翼的从母亲身侧走了出来,她看了看被雅典娜扔在地上的半截果实,咧嘴露出了缺了门牙的纯真笑容,她甩着羊角麻花辫辫跑到了茶几的一边,用木盘边的小刀麻利的给绿色果实去了顶,随后又轻车熟路的切了几刀,像是剥开芒果般给果实去了皮,哈密瓜一样黄色的果肉瞬间就出现在雅典娜的面前,小女孩举起白嫩的小手怯生生的递给了雅典娜。
雅典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小女孩手中的果实,先是谨慎的浅尝了一点,接着三下两下就解决了一颗果实。
“好吃吗?”成默问。
“第一次是不小心吃到了果实的皮,很苦涩,但刚才只吃果肉就好很多,稍微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