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文诗是知道八年前的事,才被.”沈临寒问。
是的,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全靠文诗猜测。
温离轻笑一声,弹了弹烟灰“因为了解。”
“了解文诗?”
“是宋喻。”
是的,太了解了,宋喻并不是胸大无脑的白痴。
她一心想要拿回本属于她的位置,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对文诗出手。
宴忱那么爱他的母亲,宋喻不会傻到因为屁大点事就对她下手。
唯一的一点可能就是知道她什么秘密,她只是无法确定这个秘密,是不是她以为的那个秘密。
沈临寒走后,温离在天台站了许久,烟蒂落了一地。
身上的烟草味十分浓烈。
好一会后,温离才走进电梯,按了他们居住的楼层。
电梯里除了她还有一个喝的烂醉的鬼佬。
鬼佬对着温离吹了吹口哨,一双龌龊的眼睛在她身上四处流离。
见温离没反应,他越发大胆的凑上前。
不一会,电梯在24楼停下,温离理了理头发,步伐淡定的走出电梯。
身后的电梯里,那喝醉的鬼佬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地上的半截牙齿显的十分刺眼。
回到宴忱房间,温离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他。
直到凌晨三四点宴忱才回来。
看到沙发上等他等的昏昏欲睡的温离,他心疼的走上前,将她揉进怀里“怎么不早点睡。”
“没事,我不困,你妈妈怎么样了?”
“没事了。”
“那就好。”温离松了一口气,趴在他怀里迅速入睡。
隔天,文诗一醒来便到处找宴忱。
护士没有办法只能联系了他。
宴忱走进病房便对上文诗来者不善的眼神。
“妈。”
“念念在哪?”文诗问。
宴忱镇定的帮她盖好被子“在帝都呢,怎么了?”
“你骗我,她死了对不对?”
宴忱惊愕的看着她“谁告诉你的?”
“你不要管是谁告诉我的,我问你,念念是不是死了?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文诗攥住他的手,眼眸带泪。
“她没有死,妈,真的我从来都不骗你的,她活得好好的。”
“可是沈临寒为什么说她死了?”
原来是沈临寒,他跟着到这里来了?
宴忱攥着拳头,看着文诗不相信的眼神,只能全盘托出。
“妈,是,很多人都以为她死了,但是她没有,只不过,她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她现在叫温离,真的,她还生了两个孩子,我的,一男一女,长的可好看了。”宴忱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照片给文诗看。
文诗半信半疑的看着照片,立刻相信了宴忱的话。
这小男孩,和宴忱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我的孙子孙女?”
“嗯。”宴忱点了点头,“不过,他们不知道我是他们的父亲。”
宴忱的语气落寞。
可是只要他们活着,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们在沈家成长。”
“没事.没事。”不管在哪里成长,只要流着她儿子的血就好。
宴忱安抚了文诗许久才从医院离开。
“查一下沈临寒什么时候到的美国,还有现在的住址。”’
一个钟后,沈临寒刚睡醒,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他打开门,一个人影一闪而入,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
沈临寒看清楚这猩红眸子的主人,宴忱。
“大早上的,有何贵干?”
“你跟踪我!”宴忱开门见山,拳头关节吱吱作响,“沈临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