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做什么?你去找我妈做什么?啊?是昨晚对吗?我妈突然送去急救也是因为你导致的对吗?”
“嗯。”沈临寒没有否认。
“姓沈的你好大的胆子!”宴忱抬手一拳头砸了下去,“你不要以为你现在事醒宝和沐沐两个孩子的父亲,我就不会杀你。”
“那你来啊。”沈临寒摸了摸疼痛的脸颊,毫不怯懦。
宴忱心里的杀意渐浓,牙关吱吱作响“念念根本就没有死,为什么要告诉她念念死了?啊?”
“她真的没死吗宴忱?你以为,她真的没死吗?”沈临寒问,“在某种意义来讲她已经死了,你知道是哪里吗?不是她失忆前的自己死了,是她的心死了!”
“你知道她离开的前两年是怎么过的吗?她.她就像是一头野兽,把自己关在一个狭小盒子里的野兽,其他野兽疯了般想要冲出牢笼,可是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困在心里的牢笼里,不肯出来,一个人咀嚼着过去所有的痛苦的困兽。”沈临寒嘶吼出声。
“可是,这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我就是想说不可以吗?”
“沈临寒!”宴忱气到了极致。
沈临寒从地上爬起来,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在呢,我没聋。”
宴忱被他的态度气的快要爆炸,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也无法杀了他。
“我警告你,离我母亲远一点,不要再去找她,她已经知道温离就是念念了你伤不到她了。”宴忱破罐子破摔。
“可我要你离温离远一点你这么干了吗?啊?你怕我伤害到你母亲,你怎么就没想过会伤害到阿离?你还是和她在一起了。”
宴忱浑身一怔,底气顿时消失殆尽。
沈临寒嘲讽出声“宴忱,我告诉你,如果哪一天她想起来什么,就是你第二次痛苦的开始,做好准备,知道吗?你将在接下来的某一天都被自己的内心所折磨,等待着这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然后轰隆一声,四分五裂。”
宴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离开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