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华失笑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哟。
知道楼梯的拐角处,薄辞深才追上了南明鸢。
“等等。”
南明鸢侧首:“还有什么事吗?”
薄辞深尽量让神色看起来自然:“我也吃完了。”
这意思是要一起走?
南明鸢也没管他,兀自拿出手机让苏淮安排明天的行程。忽然听到身旁的人冷不丁道:“你的苏绣作品,我看见了。”
她这才转过头来,只见男人眉目认真,“你绣的白兔,很精致。我看得出,是有手法的。”
没想到薄辞深竟然会夸赞自己,南明鸢随口道:“一些雕虫技,不足挂齿。”
眼见就要走到门口,薄辞深一时也找不到其他的话题。情急之下,伸手拉住了南明鸢。
南明鸢秀眉一皱:“你到底要做什么?”
薄辞深正色:“我伤口疼,所以……你不能走。”
南明鸢的确记着他救了自己的恩情,可也不会由着他胡来,她将手抽了出来:“哪儿疼?”
薄辞深指了指胸口。
南明鸢:?
这下她心里有数了,陪护薄辞深的那几天,她早就将他的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他胸口的伤并不严重,加上这几天的休养,应该问题不大,她不明白薄辞深留她的原因何在。
南明鸢神色淡淡:“那就去医院换药,我不是医生。”
完,她转身拎着包便走。见此,薄辞深脸色微沉:“你就这么走了,不想负责?”
南明鸢的眉心猛地一跳。
她一向不喜欢被人要挟,哪怕是挟恩图报。
南明鸢回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医院也爱去不去!”
高挑清秀的背影快速消失在视野之中,薄辞深压在心中的那些不耐,隐隐有些往上冒。
眼前的南明鸢与从前判若两人,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不会心软回头。
在商场上雷霆手段叫人闻风丧胆的薄总,没成想在这栽了个大跟头,这般无力感让他很是烦躁。
……
南明鸢无心关注薄辞深,这次苏绣比赛进行得热火朝天,各界多方人士都有关注,几乎夺去了她全部的精力。
这几天,热搜几乎都是关于这场比赛的消息。
“南氏公司为国风创新献力,比赛选手各显神通。”
“配色与针脚究竟哪个更重要?且听非遗传承人许师傅专访。”
“京州百分之八十的年轻人对苏绣有兴,南氏公司宣扬国风功不可没。”
不知不觉在众人的讨论声中,比赛已经接近尾声,此次大赛的关注度也拉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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