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说了,某人的花艺和茶艺都还没入门,怎么可能锈的出这么好看的衣服。”
一进院落,林义就看到了满院的矮牵牛、一串红、翠菊、百日草、长春花、紫罗兰、美女樱,波斯菊、鸡冠花、万寿菊、四季竹等。
每样数量虽少,品种却繁多,菊花都有几样,也不知道她花了多少心思。
两人习惯性斗着嘴,时间也倒过得快,前后砍了四颗竹子,把她心疼的不得了,直嚷嚷要林义做好吃的补偿。
“今天还喝酒吗?”看到姑娘好几次拐弯抹角地往菜品上引,林义都无语了,合着自己每次见着她,都要扮演厨师角色了。
要知道,和大长腿在一起,自己可是坐着椅子、摇着腿儿、喝茶享受的那个,怎么到了这全颠倒了。
“你还想喝吗?”想起上次两人昏昏沉沉的睡一起,那祯觉着自己脸上有点稣痒。
“你这样子,就算你想、我也不敢了,让人好心为难…唉唉…痛…”
不过话还没说完,在清理枝条的林义,耳朵最终还是被她俏皮地上手了。
整治完林义,笑眯眯的那祯舒服了,帮他倒茶的时候面皮都白润发亮。
命里有时终须有,林义最后还是抡起袖子做起了大厨,看着她慢吞吞地,连个蒜都剥不好。直接一把扫过,用刀拍几下,三下五除二就麻利地去了皮。
末了还说一句:“要是下辈子你碰不到我,该怎么办?”
听着这话,看着林义又专心翻转锅里的菜,她轻靠着厨房门安静了下来。
菌子炒肉片,西红柿蛋汤,蒜苗腊肉,一盘拍黄瓜,还有那祯妈拖林义带来的酸辣椒。
两人坐在桌边,看着丰盛的菜,等了半天却还没等到关平回来。用那祯的座机打他电话,也没接听。
对着还在时不时夹几根菜“偷吃”的那祯说:“不会出事吧,要不要去找找。”
“他不是很能打吗?”那祯对林义的“鄙视”眼神自动过滤,又掂起一个尖红辣椒往嘴里一节一节送。
明明嘴里都“兮~兮~”个不停了,都辣成这样了,却还没认输…
果然,这个时候和拧自己耳朵的时候是最食人间烟火的。
“能打是能打,但万一呢?”林义眼看都快七点了,再过半个小时天就黑了。
“你去吧,在胡同口肯定能找到他。”那祯吃完一个辣椒,然后就对着茶水小口小口往嘴里送。
沿着胡同出来,凡是人多的地方,林义都转了圈,好在那祯分析的对,关平这种“老”人,肯定在看人家下棋。
“关哥,你不饿的吗?”拍打了下比当局者还投入的“老”人,林义忍不住吐槽。
“你们商量完了?”看到那祯也跟了出来,也没不好意思,只是呐呐地说了一句林义吐血的话。
他现在明白那祯为什么说“在胡同口肯定能找到他”的话了。
关平保留了部队的习惯,不喝酒不吸烟,吃饭的速度贼快。
那祯一碗饭都还在数颗粒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去井边的葡萄架下乘凉了。
“这只狗就是你那个顾学姐送的?”看着半天就熟悉了,一直在自己脚底下打转转的土狗,林义也比较喜爱。
“嗯,从她乡下婆家拿过来的。”说着,那祯挑了块肥肉丢到地上。
“拜托,这腊肉可是我从村里带出来的,千里迢迢的,你就拿来喂狗?”那祯妈才托自己带两块过来。
肉片橙黄橙黄的,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火候刚到好处,这得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啊,竟然喂狗,为婶婶不值。
这句话的后果就是,林义碗里多了好多肥肉,那祯好像杠上来了,每次刚吃完,她就夹一块过来,到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