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姜岁初早己经精疲力尽。课堂上听不懂的知识像催眠曲一样,快下课的时候她己经趴在陆祉年的衣服上睡了过去。 下课的时候,陆祉年有些不忍心叫醒她。但是这间教室下节课还有人要用,他们必须得走。 “宝宝。”他俯身过去,手掌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叫醒她。 姜岁初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身看了圈教室里零星的几个人,问他:“下课了吗?”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