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岁初醒来时,身边己经没了人。 她趴在床上,眼神不甚清明地望着窗外的积雪,只觉得浑身酸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昨天陆祉年实在是太疯狂了,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她最后抱着他哭哭唧唧求饶,喊哥哥喊到嗓子都哑了他才放过她。 一想到昨晚的种种姜岁初就脸热,她暗暗骂了句‘混蛋’,然后翻身在另一边床头摸过手机。 陆祉年给她充好电了,她拔了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