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好看。”高镍将她的外裙往屏风上一抛,转头上下扫她两眼,给了她一个点评。
傅玉筝:……
高镍看着她上半身一件樱粉色肚兜,下面一条葱绿色中裤,头发挽起露出一截修长的白嫩脖颈。
他一个跨步走过去,就拔掉她头上的发簪,随着“砰”的一声金簪抛在妆奁台上,傅玉筝一头黑亮秀发倾泻而下,搭在她后腰和鼓鼓的胸前。
顿时,更添三分妩媚。
“你就是个迷人的小妖精。”高镍低头打量着她曼妙的身段,不正经地逗她,“迟早得把我迷得早上起不来床。”
“你猜,为何我会早上起不来床?”
傅玉筝:……
这人,又开始瞎说荤段子了。
她不禁脸颊红扑扑的。
这时,房里进来一个人,是大丫鬟弄月走了过来:“小姐,热水备好了,奴婢伺候您去沐浴。”
不料,弄月刚拐过屏风,就看到了打着赤脚,只穿着中衣中裤的……高镍。
弄月唬了一跳,旋即忙背过身去不敢看,结结巴巴请安道:“高、高、高指挥使好。”
说完之后,弄月赶紧退出房门,把门带上。
此时,弄月心头纳罕极了,不是说高镍已经与她家小姐退亲了吗?
怎的又、又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出现在小姐房里?
等等,不会是高镍心头不爽,今夜找她家小姐来寻仇吧?
思及此,弄月吓坏了,赶忙冲出去把侍画和绿绮两个武婢给找了来,三个人一块守在房门外。
一旦发现里头情况不对,就时刻准备冲进去护主!
房门外三个丫鬟紧张得要命,房门里的傅玉筝却是一脸轻松,不过她脸蛋微微有点潮红,羞的。
傅玉筝瞅了眼高镍脱在床头的外袍,对他的不拘小节早已习以为常。
“镍哥哥,今夜怎么有空过来?卫所不忙吗?”傅玉筝乖巧地倒了杯凉茶,递给高镍。
此时,高镍坐在敞开的西窗边,他接过凉茶时,手指触摸了一把傅玉筝滑腻细嫩的手背,笑道:
“再忙,也没有你的事儿重要啊。我是特意来向你讨要一样东西的。”
傅玉筝纳罕:“什么东西?”还能她有,他没有?
高镍一把扣住她细腰,一扯,就让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然后,朝她掌心向上索要道:“手帕。”
手帕?
傅玉筝:……
瞬间懂了,这个小气鬼,连她哥哥的醋都要吃。
“好吧,赶明儿我也给你绣一条。”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什么花纹样式的?什么……”
傅玉筝还未说完呢,就见高镍变戏法似的,“唰”的一下,在案几上摆好了一系列材料。
——白色的锦帕,各色绣线,绣花图纸,针插,剪刀,绣花绷子,垫板……
傅玉筝:……
呃,竟是各种材料准备齐全,就等着她现场绣了。
傅玉筝无语:“镍哥哥,你要不要这么急啊?”
高镍亲了她红扑扑的脸颊一口:“不急,咱俩可以先沐浴完,再来绣。”
傅玉筝:???
谁要跟他一起共浴啊!
他不知羞,她还是知道的!
……最后是,傅玉筝先去洗完澡,然后高镍用她的洗澡水胡乱洗了下。
然后,两人面对面坐在凉榻上,中间隔着一张矮几,矮几上摆放着各种材料。
傅玉筝拿着绣绷,当着高镍的面,一针一线给他绣帕子。
需要什么材料,由高镍负责找来递给她。
闲着无事时,高镍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