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样,一条腿平躺着,一条腿曲着,斜靠在迎枕上歪头看着她绣。
他偶尔剥一个蜜桔,掰下一瓣往空中一丢,再用嘴乐呵地接住。
当然,他还时不时隔着矮几凑过头去,轻佻地用嘴喂傅玉筝一瓣。
羞得傅玉筝直嘟哝他:“不正经。”
高镍痞痞地笑:“这叫闺房情趣,懂不?”
说归说,男人用嘴叼来的蜜桔,傅玉筝一块不落全吃进了腹中。
两人就这样耗了一整夜,黄澄澄的蜜桔吃了三四个,红润润的苹果用牙签扎了大半碗……
快到三更天时,傅玉筝总算把绣了“筝”和“镍”字的帕子给绣好了。
塞到高镍手里,打着哈欠道:“镍哥哥,给你的。”
说罢,傅玉筝就困得一头倒在高镍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高镍一手抱着傅玉筝,一手用拇指来回摸着帕子上绣的“筝”和“镍”两个字,笑道:
“这份定情信物,我喜欢。”
比木凌浩帕子上的单独一个“筝”字,多出一个“镍”字!
赢了!
嗯,哪怕那个木凌皓是她嫡亲兄长,一切都是作戏,也不能越过了他高镍去!
就是这么霸道!
都重生了,傻子才惯着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