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衡哥哥,你打算怎么办?”傅玉舒回想起今夜婆母那个疯癫的样子,觉得……很难搞定。
木邵衡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几句。
傅玉舒闻言,点了点头:“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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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镇国公府临风院的书房外突然多出一道人影。
高镍坐在书桌前,正在埋头书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笑道:“窗外的朋友,进来吧。”
一道白影一闪而过,一个白袍男子跳窗而入。
“大哥,你何时也学我了,有门不走,专走窗户?”高镍瞥了眼一身白袍的木邵衡,笑着停了笔。
木邵衡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也翘起二郎腿道:“大概是近墨者黑,被你带坏了吧。”
闻言,高镍“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笑够了,高镍开门见山地问道:“大哥漏夜前来,可是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木邵衡大大方方笑道,“二弟,帮我个忙,让你的人帮我调查一下沈奕笑。”
“调查哪方面?”高镍笑着问。
木邵衡道:“抓出他的黑历史,能一举打消老太君选他为婿的那种。”
高镍笑了:“这还不简单,直接找人割掉他小弟弟,没了生育能力,还怎么当你西南木府的郡马爷?”
木邵衡:……
不愧是高镍啊,够损。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
高镍看了木邵衡一眼,拿起桌上的一个黄澄澄的橘子抛了过去,笑道,“这事儿好办,两日内给你结果。”
那个沈奕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花花肠子都不知道有多少。
抓他的黑料,容易得很。
果然,不出高镍所料,次日黄昏,西南的锦衣卫便飞鸽传书回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沈奕笑经常逛窑子,染上了花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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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笑经常逛窑子,染上了花柳病?
蝶衣知道后,嫌弃得直翻白眼。
傅玉舒也觉得恶心。
唯独木邵衡心头松快起来。
你想呐,谁家择婿能要个经常逛窑子,逛出花柳病的?
这可算是拥有了正当理由,能名正言顺地筛掉沈奕笑了。
当晚,木邵衡带着这个劲爆消息,来到了老太君的院子里。
不料,老太君得知后,鼻子一哼:“少拿这种瞎掰的小道消息来糊弄我。”
“要证实很简单,花柳病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寻常大夫便能识别出来。”木邵衡说到这,直接吩咐小厮,“去把府医叫来,好好给表少爷检查检查。”
小厮领命下去。
不一会,府医来了。
老太君却死活不肯检查,一脸怒容道:
“木邵衡,我看你是被你那个媳妇儿迷昏了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如此荒唐的病都能扯出来!”
“笑儿是我打小看到大的孩子,他从来都是个好孩子,绝不会去逛什么窑子的,更不会染上脏病!”
木邵衡见母妃动不动就扯上舒儿,甚是着恼,忍不住拔高了音量:“母妃,废话少说,儿子只信证据。”
说罢,木邵衡亲自带着府医就奔向了沈奕笑的住所。
老太君怒气冲冲地追在后头,一个劲地叫嚣:
“木邵衡,你给我站住!”
“我娘家的侄儿岂容你随意怀疑——”
可惜啊,老太君势单力薄,压根没有丫鬟仆妇为她冲锋陷阵,只单单凭她一人之力,哪有本事阻拦住木邵衡?
于是乎,等她终于追赶到房门前时,屋里早已爆发出“啊……不许脱我裤子……不许……不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