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郑观棋又扭头看了眼高延宗,笑容诡谲,
“你俩……有事?好家伙,打算风陵春深锁二高是吧?兄弟俩都收服了,一个走肾一个走心?”
“没没没,我绝对没碰他,天地可鉴!你就算不信我,难道还不信活阎王吗?”
“那我肯定信…不过他啊,他平时撒谎撩屁的,刨了嫂子也不会承认。算了不管了,目前看来他吃亏你都没吃亏。”
表姐妹俩去了一旁说悄悄话,只留下高奉宝与其面面相觑。
高奉宝一见俩人并无异常,便要请高延宗回去仔细审问,话音未落,高延宗“阿嚏”一声,直接把鼻涕喷了高奉宝一身。
他随后对满脸惊恐嫌恶的高中书,连连讪笑,
“我本来是找姑姑诊病的,等姑姑回来的功夫就睡着了,希望不是疫病。”
高奉宝最有洁疾,一听他有可能感染疫病,忙道:“行了你赶紧让她诊病,我回去沐浴更衣。”
高延宗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刚流露出笑来,就被人把腰肢一搂,带进温暖的怀里。
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