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被纪砚尘反手拉住了。
“贺成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纪砚尘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急切,骨节用力到发白。
贺成江愣了愣,感觉到纪砚尘的情绪波动,微微挑眉,回头看着他。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接,贺成江意外地读懂了纪砚尘的意思——他在给他机会反悔,只要他现在表现出任何犹豫不决,纪砚尘都不会将刚才那些话当真。
贺成江叹了口气,伸手捧住纪砚尘的脸,让他抬头直面自己的目光。
“纪砚尘,我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也明白自己将面临什么,我愿意让你利用,无关其他,只因为是你。我相信你,不论前路如何,不论你需要什么,只要你说,我就去做,不需要有心理负担,这都是我自己愿意,明白吗?”
。
“六公主的事尉迟幸肯定已经知道了。”纪砚尘靠坐在床头,眉目恹恹,依然还有些提不起兴趣。
贺成江给他掖了掖被子,不置可否:“尉迟莹已经入主骆丹,她如今手里拿着金鳞卫,已经不怕尉迟幸了。”
“也不怕我们了。”纪砚尘点点头,说得平静又随意,显然是早就预料的。
“翅膀硬了心就大了,也正常。”贺成江不以为意,轻轻将他的碎发拢到耳后,然后才起身从旁边的桌案上翻出了一个信封,“你也不用担心,她很快就会明白畏惧是种无法根除的情绪。”
随手捡了个太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