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清国的人,杀之。”几名侍卫持刀便向他前进,来到这刚烈皇帝崇祯皇帝神主牌位之前,便要手起刀落杀之。忽然有人大声道:“大王不可?”中山王尚温看了一眼,却见是臣下朱长温,见他如此行为颇为不解,不知他出于何意,用疑惑的目光看他。朱长温道:“大王你怎么可忘了天朝上国的恩惠,要杀清国的人,如果此间的事传到清国,那么事必招来亡国之灾难?又况且这每年祭祀之事得知,只怕后果更加不堪?所以大王三思而后行,不可意气用事,自毁长城,到那时悔之晚矣!”尚温看了一眼朱长温,意似不屑,不愠不怒说道:“你想忤逆本王之意?”朱长温却不下跪,说道:“臣下只知世间识时务者为乎俊杰,大王何必自讨苦吃,逆天行事?”
尚温闻言震怒,呛地一声,拔剑相向,直指朱长温的面颊道:“朱长温你想以下犯上,行忤逆之事不成?”朱长温道:“如果大王一味忠言逆耳,那么臣下也只有便宜行事了。”他说这话显然是要与尚温分庭抗礼。尚温身为一国之王,今时竟受臣下挑衅,不由得怒火中烧,长剑刷地一声刺向这朱长温的哽嗓咽喉。朱长温长袖一撩,躲过这尚温的长剑,忽地左掌从右掌下穿出,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击打在这中山王尚温胸怀之上,不得他反应过来,右手已出,伸二指点他穴道,让这中山王不能动弹,只愤怒地睁着双眼,忽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斥道:“你不是朱长温,你……”不待他说下去,这朱长温已是二指点他哑穴,不得言语,走近前来,低声道:“现在知道只怕晚了,谁教你背叛清国……,你也不想想以嘉庆皇帝之英明天纵,睿智过人,岂有不知尔等心怀二心,你们世受皇恩,册封其王,不思效力于天朝上国,私下竟怀异心,做出此等忤逆之事,你想天子会答应么?——其实先前皇上亦有耳闻,只是不信,可是听得多了,不免心中生疑,因为世间人心多变,是不可以相信任何人的,所以今次派我等以海船商客的身份潜到此处,果不其然,竟胆大至极,拜祭前明,心中分明不把天子放在眼中,心有二志,亦有不臣之心;是可忍,孰不可忍,天下事莫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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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温听这朱长温一番说话,只是心中长叹,自己一时不智,以至有今日之祸,看来天灭我也。
这时朱长温向余下军兵和臣下斥道:“咱们琉球国世受皇恩,永朝清国,不可嫌生二心,否则天必诛之。”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言语。朱长温命人将中山王尚温押解下去,听候命令,再作裁处。他又转头看了看袁承天和赵碧儿、郑萧萧,命人押到他的帐下再处区处。袁承天见这朱长温貌似中土之人,只觉神情有些熟悉,至于像什么人一时半刻却又想不起来,心中纳罕之极。
当袁承天被带入一座帐篷之中,只见这朱长温冷冷一笑,仿佛带着不屑的神情,转头看了看郑萧萧和赵碧儿,面色不少变。忽地抽刀在手,刷地一声直刺向袁承天的眉间。郑萧萧和赵碧儿齐呼“不要。”这朱长温收刀在手,并不前刺,冷冷道:“频得美人顾。”言罢,倏地出手啪地一声将袁承天击倒,又复上前点他穴道,让他知觉全无。他又抄刀来到郑萧萧面前,见她目中有情,关怀看着倒地失去知觉的袁承天。他又自呵呵冷笑道:“他气息微弱,中气不足,虽一时不死,可是也是大限将至,世上只有不死之草才可以救他性命,你们巴巴地万里之遥,大约便是去寻那虚无漂渺之间的祖州之海岛吧?”郑萧萧和赵碧儿听他说中她们此行目地也是惊异。
只见他缓缓取下人皮面具,对这她们笑道:“你们二人对我袁师弟倾心如此,真让人羡煞!”却见这人不是旁人却是傅传书——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万里之遥的琉球国竟然邂逅这傅传书——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傅传书此次之行是奉皇帝诏旨偷偷出海,潜入琉球国查察这中山王尚温的忤逆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