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看似走投无路的二月红要被人按在酒桌上肆意玩弄身心。
“老子让你脱了裤子给大家伙唱个荤戏,你还矫情上了…”
身后的那伙人似乎火了,踹了脚桌子走过来抓人。
脚步声都到身后了,二月红见女子没什么反应那种心慌无措的感觉才一下子漫上来。
她为什么不出手救我,难道一点往日的情意都不顾了吗?
今日这出戏难不成白唱了,心里想着二月红恨不得立时动手杀了这些恶心的人。
他情急之下猛地起身,在那些人碰到自己之前,扑过去搂住了江南念的脖子。
二月红搂得很紧,像是怕极了那些人把他强行拽走,贴在江南念的颈侧,掩不住惊慌地小声求救。
“夫人,一日夫妻百日恩…”
江南念挑眉看着投怀送抱的美人儿,玩味一笑。
下一秒,她就上道的伸手捞起二月红的小腰,把他抱到腿上,按着男子的后颈直接吻了上去。
女子吻得很重,因二月红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唇,长驱直入,不由分说纠缠。
手里亮光一闪,锋利的瓷片迎面而去。
“他是我的美人儿,谁还想尝个味儿?”
二月红定定地望着她,面上红晕更加浓重。
众人半信半疑,面面相觑。
有人开口辩解,嗫嚅着她不该管别人的私事,也有人愤愤不平,非要她辩个明白。
江南念长得风流,笑起来时有种轻佻又散漫的颜色,此时手中还夹着烟漫不经心道:“再拉扯下去,我怕你没命见明日的太阳。”
那人看着擦脸而来入目三分的瓷片与她对望,看着她清丽的眉眼,心口突兀地一跳,酒醒了大半。
这疯子可招惹不得,北边的那张大帅可听说是她从日本人手下救下来不说,到以牙还牙送了一众日本人上了西天。
又同是张家人,一贯的不要脸面坑蒙拐骗。
听说她一路青云直上,原也有人嚼舌根子,说一届女子爬这么高肯定是有什么睡服的能力。
可见识到她虐杀鬼子的人都回来说,这个傻子简直是不要命的杀法。
狠起来,身边没有人能近身,她还有一支厉害的的队伍多是女子之身,继承了她凶残的打法。
没有粮食武器军备,她自己筹备。
大家伙只要是同心为抗日而战,找她帮忙,她也是尽力而为。
倒比那上头狗屁倒灶说大话画大饼的人强多了。
立马就有人见好就收,拿了酒水面上带笑的讲和。
“妹子,咱都是个大老粗。不懂那些个大道理,来来来,哥几个给你赔礼道歉。”
“这二月红是你的美人儿,是咱们有眼无珠。我们自罚三杯,先干为敬…”
“还别说,冷面军阀俏美人。着实般配,哥哥这是有眼不识泰山…”
江南念顺势而为,也不拿乔,微微一笑,“好说,原也是我这个美人儿没提前和我说他要来此义演。”
二月红见状立马说着她的话解释一番,“是我的不是,大人可听生我的气。我看着大人为民生日夜操劳,原想着以吃饭的本事筹集一笔款项缓解大人的压力。”
有人笑道:“这真是有情有义,红爷我敬你一杯。”
至此大家同饮了酒,也就笑哈哈结了此事过去。
一杯酒水,缓解了尴尬。
散落在地的物事也有随侍的人打扫干净。
江南念随口吩咐了几句,不多时她要的清粥小菜送了过来。
江南念扔了香烟,面不改色随口道:“知你上台前不曾吃什么,你先垫垫肚子。”
已重新